咙已经被筷子贯穿了。
“喔,我和阁下并不熟悉,感情还是不要谈了,如果你要的东西是我的脑袋或者手,我是不会主动给你的,如果你想要可以来取。”
马鸿说着话盯着甘宁的眼睛看,马三马五马六都进入警备状态,只要一有异动,他们便会抽刀而起。
甘宁摇了摇头说:“感情吧!我谈的是和我部下的感情,不是和你谈感情,我只是告诉你我和我部下的感情蛮好的。”
刘晔这时候突然插嘴道:“莫非阁下现在还与流寇勾结,你可莫忘记自己的身份。”
甘宁看了刘晔一眼,慢悠悠地说道:“以前吧!我也算是流寇,现在不做了,从我放下流寇身份的那一刻起,便不会再做流寇所做的事情。”
刘晔哼了一声,开口道:“王掌柜与流寇勾结,死有余辜,你替他寻仇,是何意?”
甘宁呵呵一笑道:“我以前嘛,不喜欢讲道理,现在嘛,能稍微讲一些道理。你说的没错,他即然选择了做流寇,那么他的死也是他的归宿,我不会去替他寻仇。”
不喜欢讲道理的人突然讲道理了,不是说明他主动变得开始讲道理了,而是形势压着他讲道理,也许现在对甘宁而言,刘表和黄祖就是压着他的形势。
马鸿开口道:“那么你是为了断臂官差而来?”
甘宁点头道:“你的手下砍了我部下的一只手,虽说他现在不是我的部下了,是黄岩的手下,但黄岩不会替他解决的事情,我会替他解决。现在,我向你要你手下的右手。”
马三摸着刀的手没有一丝颤抖,他的心里暗道:公子不会要了我的右手,只是仅凭我和马五马六绝对不是这个男人的对手,若是打起来伤了公子,该如何是好?
“你从我这里取不走一件东西,要是真的想取,就自己动手。”
马鸿说着话站了起来,从腰间抽出短刀。尽管马鸿现在明白他们五个人一起上也不会是甘宁的对手,但他还是扒出了刀。拔出的刀不一定是好刀,但拔不出刀的人一定是废人。他现在就在赌,赌甘宁敢不敢拔刀。
刘晔端起马鸿的酒碗将剩下的酒一饮而尽,然后起身拔出腰间的佩剑,马五和马六同时抽出了刀,马三的刀还未出窍。
甘宁笑了,缓缓起身,慢慢地拔出长剑,剑一寸一寸地脱离着剑鞘,马五马六都这么看着,没有出手,不是他们不想出手,而是那杀气让他们忘了出手。一个人竟然能散发出如此浓烈的杀气,马鸿不敢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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