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了。”
“其实更多也有,只是我觉得这一架你就熬不过呢。”温折垂下眼睛,对着身后的那几个侍儿挥了挥手:“这个人,随便你们怎么做吧。”
看着广华二少疯狂摇起头来,温折后退一步,又想到什么走上前:“对了,在你身上我还有一点心愿……这是我学的第一个印法,当时就发誓要拿来对付你的,你担待些吧。”
下一刻,广华二少的大腿上就血肉横飞,看他的表情似乎还伤到了一点重要部位。温折对此毫无怜悯之心,只是抖落了自己身上被溅到的一点碎肉,侧过身给那些被压抑许久的侍儿们让开了地方。
若有人此时上来,必然会为被吊起那人的惨状心生同情,不忍再看,没准还会觉得自己见到了人间地狱。但温折心知肚明,相比这些年来横死在他手下的人,广华二少如今偿还的不足千分之一。
温折在旁观看了一会儿,心中只觉兴味索然。他前几夜曾为今日的设想辗转反侧不能入眠,但现在亲眼所见,却觉得如同嚼蜡般毫无滋味罢了。
报仇的感受似乎爽快,但那痛快好像也只舒畅了一瞬。温折盯了半晌,心下越发确定自己并不以此为乐,甚至见了这种场面还倒胃口的很。
我已经不是曾经的我了。温折这样想着,轻轻摇头一笑。
最开始的温折,连报仇的念头都不敢起,只求能远远的躲开这个虐待狂悄悄活着;再后来一点,那被惧怕所压抑的仇恨闸门被彻底打开,怨恨和报复的心思都是热腾腾的。
至于现在,比起近在咫尺的这堆烂肉,温折倒是更心疼容雪淮一些。
雪淮当然也不可能喜欢这样的场面,更不会喜欢这种仿若大仇得报后的空虚感受,然而这些年来,他依然带着这样的不喜欢,以牙还牙以眼还眼的替那些受害的人讨回了公道。
好像在不知不觉间,就离他更近了些。
真想他啊,真想拥抱一下他,听他说话,跟他一起谈天喝茶。想看他笑,想告诉他,我真是心疼死他了。
目前的场面对温折本来就没有多少吸引力,如今想到了自己的爱人,就更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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