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这样叫我?”容雪淮停下口,声音很柔软的问道:“你是我的道侣,我们彼此相爱,为什么不和之前一样叫我的名字呢?”
“我以为……”温折的声音慢慢低了下去,他之前曾做过最坏的预想,那就是自己已经丧失了称呼菡萏花君名字的资格。
但无论是花君这一番向他仔细描述他在生活中对自己的思念的作为,还是眼前如此直白的答案,都在鲜明的告诉他,并不是这样。
温折突然觉得眼眶有些微微发酸。
他深吸了一口气,先说出对自己来说最重要、最希望对方相信的部分:“雪淮,事情不是像你想的那样……还没有人进入过我,我……”
一时间,温折想说出“我还是干净的”这样的话,却又觉得这种观点如此没有说服力,实在太不足以取信于人。
要是说自己尚且没有过其他男人还能让人相信三分,那句欲语先休的话就连半分的可信度都没有――如果自己什么都没有经历过,要怎么解释方才那么激烈的举动?
就在温折整个人都僵硬在那里的时候,容雪淮伸出一根手指轻轻在他唇上点了点。
“卿卿,你愿意先听听我的看法吗?”
温折正不知自己接下来该如何继续下去,容雪淮的话恰好给了他一个停止的台阶。
但即使他不处于现在这种进退两难的状态,温折也愿意答应容雪淮的一切要求。
见温折闭口不言,容雪淮才语调舒缓的表达着自己的意见:“刚刚我没有控制好自己的情绪,脸色不好,也许吓到了你,我应该先给你道歉。”
“但我想让你知道,我生气不是因为你现在所以为的这个理由。我愤怒的不是你曾经有过什么样的经历,有过多少这样的经历,而是你是不是被强迫的接受这一切?”
我当然是被强迫的,我很痛苦,我不愿意!温折抬起头,正对上容雪淮关切的目光。当然,他刚刚的一切表现足够说明他在此事中的不情愿了。
“卿卿,我想先问你一个问题。”容雪淮看出温折的情绪渐渐稳定,就向前稍稍蹭了一下――他刚刚大半个身体都悬在半空中,眼下总算是能落到实处了:“我在你之前,曾经有过一些感情经历,其中也有过身体上的接触,你会为此看不起我,觉得我因此配不上你吗?”
“怎么会。”温折摇头。在他心里,只有全天下人配不上容雪淮,他自己绝不可能有任何嫌弃他的念头。
何况花君这样的人,无论哪里都是这么好,怎么会只有自己一个人喜欢他?他在自己之前当然会有过很多这样的经历。
“那么反过来,你为什么要因此而觉得对不起我?”容雪淮隔着被子按住温折的肩头,让他直视自己的目光:“难道这两件事情有什么区别吗?如果有,那只有你是被强迫的,你完全无法决定这件事,甚至它还给你带来了莫大的伤害。”
“卿卿,我发怒只因你为此受到了伤害,而不是你在之前有过这样的经历。当然,如果你有,而且是自愿做出一切的举动,我心里是会暗中吃味。但若是非要责怪的话,只能怪命运没让我能早早的遇到你。”
说到这里,容雪淮的手指动了动,似乎是想触摸温折的脸颊,最终还是怕惊到对方而受了回去。他总结式的感慨道:“卿卿,在你刚刚向我惊恐尖叫时,你不知道我心里多么难过。我宁愿你在我之前有一千次、一万次出自自己意愿的,足够惬意顺心的经验,也不愿意你在此事上被这样施以暴力,哪怕只有一次。”
温折嘴唇颤了颤,在他没有意识到的时候,泪水已经在他双眼中重新聚集。他抖着声音向容雪淮确定道:“如果……我是说如果,我被别人碰过,你也是不介意的吗?”
“我只介意你是否出自自愿。”容雪淮斩钉截铁道:“只要你是自己同意的,我对此断无半句怨言。而若你是被强迫,告诉我他是谁,我会让他付出应有的代价。”
说到这里,容雪淮撑起了自己的身体,难得的用一种强硬的目光凝视着温折,要他不容拒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