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
苏亦凌的心“咯噔”了一下,一直被自己忽略的心底那一股“不好的预感”又猛然冒了上来。胸口又是猛烈地抽痛了一下,虽然只是很短促的一阵,却是那样的清晰。
“放心吧……他能有什么事啊。他是太子啊,谁敢拿他怎么样……”苏亦凌微低着头呢喃着,这些话明明是讲给紫奴听的,气势却越来越虚弱,越来越没有说服力。
“呃,你在这里等一下,千万不要出去!我去看看他……”苏亦凌低喃一声,然后还不能紫奴反应,便急急忙忙地冲出了房间。
“喂,等一下……”紫奴朝着苏亦凌的背影叫了一声。
苏亦凌却完全没听到,直直地往外面跑――
那支箭是按照叶景辰计划的角度射进来的……并不会伤及要害,伤口却会看起来十分恐怖。
真的不厉害,特别是在血很快被止住的情况下,而且用的还是蛮华国最好的药。
他的身体一直异样的强壮……记得很小的时候,母亲曾抚摸着他的头发告诉他――别怕,孩子,一切都会过去的,你拥有最优秀的血统,你是上天眷顾的孩子。
虽然,这些年来,他完全不知道上天眷顾了他什么。
母亲的离开……
顺嘉的离开……最低贱的奴隶身份。如果这样的人生,也算是上天眷顾的话,那真正是一个笑话了。
不过,也没有那么糟糕不是吗?
至少,他的人生里还有她……那一个笑得一脸邪魅,却是他生命里唯一的阳光,将围绕在他身边的黑暗一点点抹去的女孩。
那个撒娇似的叫着他“太子哥哥”的女孩……至少她还在。
曲终人散,中东殿终于恢复了一些安静。
叶景辰靠坐在床上,表情冷漠。
“好,好!你个贱奴倒知道怎么做事,哈哈……我早看那个风轻扬不爽了,还不是占着自己的一点战功,谁都不放在眼里!这回拿箭射了太子……看以后皇上怎么器重他!哼!如果皇上剥了他的军权,那真是太好了……哈哈。”皇后安凝月当然不会为这个“叶景辰”的受伤而心疼,此刻她只是为这一场受伤而带来的利益而高兴。
如果,“叶景辰”的每一次受伤都可以除掉几个她讨厌的眼中钉,她一定不在乎将眼前的男人射成刺猬吧。
是的,就是这样。
“皇后娘娘……你还是改一改称呼,贱奴贱奴的,万一在外人面前漏了泄,微臣可帮不了你。”国师费逸卿依然一身黑衣,整个人显得神秘而鬼魅,却又有一股让人景仰的气势。
“那?让我叫他皇儿?”安凝月听了费逸卿的话,忍不住轻蔑而气愤地瞪一眼叶景辰,不以为然地开口,“开玩笑!”
叶景辰安静地坐在那里,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皇后娘娘,微臣没有和你开玩笑……习惯是一个很可怕的东西,如果你在外人面前叫出这个称呼……一切就功亏一篑了,皇后娘娘还会死得很惨很惨……”费逸卿又走近安凝月一些,一字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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