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不能只看你们兄妹逗趣,亲昵……还是要和他说些其他的事情的,还有功课,也是不能荒废的,趁着这一次机会,朕要对辰儿考上一考。”叶睿洛的脸上依然含着淡淡的微笑,转头看叶景辰的眼神却慢慢变得凌厉起来。
叶景辰努力不让自己的视线不被苏亦凌所吸引,虽然她喝茶的动作,那慢慢摩挲蠕动的嘴唇,还有那嘴角此刻心满意足的笑容,对他都是一种魅惑。
“呵呵,皇上,辰儿的身体还没有好透。皇上是不是以后……再考……”皇后安凝月紧张地站在叶睿洛身边,额头上忍不住一点一点地往外冒着冷汗。她不知道叶睿洛要考什么,她也不知道费逸卿对于这个贱奴教育道什么程度,她对这个贱奴更是没有一点儿信心。这会儿,她甚至觉得自己答应费逸卿这个计划,简直蠢死了!
完全没有信心,完全没有把握的战争!叫安凝月如何不紧张……
“皇后!”叶睿洛的声音有些冰冷,和刚才与叶安平说话的语气完全不同,“自顾圣人有云‘慈母多败儿’,即使辰儿现在病着,身为太子,功课也是不能耽误的,朕既然来了,当然要考上一考!”
安凝月张了张嘴,神情有些焦急地看着叶景辰,用自己的眼神告诉他――小心一点,小心一点!如果出了问题,我们都没有好下场。
转头,安凝月将视线落在叶睿洛身上,然后微微地低下了太,低声地开口着:“是,皇上说的是,是臣妾的不是,臣妾糊涂了。”
“呃?”苏亦凌手里端着菊花茶,疑惑地轻喃一声,视线随意地在安凝月和叶景辰身上扫视,她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只是考考功课而已,这两个人,需要紧张成这个样子吗?
叶景辰努力稳住身体,按着费逸卿教育的方式,用一种“骄傲而有礼”的方式看着叶睿洛,淡笑地开口道:“父皇说的是,即使儿臣病着,身为太子也不能耽误了功课……父皇有什么题目,儿臣自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叶景辰的神态语气都显得很从容,很傲骨。那一股“太子”独有的骄傲和尊贵,从他的身上散发出来,那么自然,居然好像在他身上镀上了一层金光,让人不能移开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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