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色那能叫男人吗?”
夜慕低垂,几颗星子冒出头来,路灯也啪地一下亮了起来。苏慕染跟着老余逐渐熟识起来之后,便开始说说笑笑。
车子开了一个多小时,早就嗓子发紧,口干舌燥了。老余翻出两瓶矿泉水,她接过一瓶,拧开盖子喝了几口,忽然用一种审视的目光盯着老余:“你说,人家余则成也叫老余,你也叫老余,可人家余则成,就算是敌人的枪口抵在太阳穴上,也绝对不会出卖组织和同志,你倒好,把司家译八了个底儿掉,真不明白,同样都是‘老余’,怎么差别这么大呢?”
老余刚喝了一口水,听了她的话,一个激动,差点没被呛死。他一边咳嗽,一边说:“千万别拿我跟余则成比,你说天津站那站长多老奸巨滑的一个人,居然让余则成唬的一愣一愣的,足可见余则成这个人有多阴险。”
苏慕染不赞同:“那怎么能叫阴险呢,阴险的是李涯。”
“不尽然吧?如果李涯是我们的人,你还会说他阴险吗?其实,李涯和余则成的目的都是一样的,想让人民过是安定幸福的生活,只不过余则成的运气好,而李涯,背就背在信错了人,站错了队。”
“反正,你出卖朋友,就是不对。”
老余一脸冤枉,白天那几欲跪地求饶的表情又浮了起来:“我说小姑奶奶,我这能叫出卖吗,这不是想变着法儿地逗你一笑吗?再说,我告诉你这些,也是为你们着想。
别怪我不提醒你,叶青青这小丫头性子太暴,平时装的像那么回事儿,可真一遇着事儿,那就是死脑筋一个。我跟家译这么多年,他的脾气我最了解,一个女朋友绝对谈不过仨月,而且,你就是说破天,他也绝对不会跟谁复合。所以,叶青青要是有了那么一天,你们劝着她点儿,死缠烂打只能是自讨苦吃。”
苏慕染无法忍受别人当着她的面说她朋友的不是,不服气地低吼:“凭什么说我们青青死缠烂打?就不能是司家译浪子回头,死活认定了我们青青?”
老余听了她的话,突然瞪起了眼,看了她一会儿,又像是听了世间最好笑的笑话一样,毫不掩示,呵呵地笑了起来:“你们这些小丫头啊,真是偶像剧看多了。我这么跟你说吧,就算司家译真的打算浪子回头,叶青青也绝对不会是他盘子里的那道菜!”
苏慕染一怔,这已经是她听说的第三个版本了,虽然内容不一样,但意思都差不多。
种种隐忧像潮水一般再次袭来,叶青青、司家译、周媛媛还有那个“算不得是吻”的吻……都让她纠结不已。她甚至开始怀疑,当初救她的人,真的就是他们口中所说的司家译吗?
车子不急不缓地开着,离市区还有一段距离。天色越来越黑,苏慕染隔着车窗看着车外的夜景,没有耀眼的霓虹,没有喧嚣与吵闹,连行人都少的可怜。
苏慕染和老余都沉默着,四周安静的让人尴尬。
老余伸手打开音响,优美的旋律响了起来,是瞎子阿炳的经典之作《二泉映月》。
“我这儿没有那些张惠妹、郭富城,只有这些,你要是不爱听,我就关掉。”
“不用了,挺好的。”苏慕染淡淡地笑,“真看不出来,你竟然喜欢听民乐。”
“嗨,我哪有那个音乐细胞,不过是平时心烦,听听这些舒缓舒缓。”
正说着,一阵悠扬的乐曲声响了起来。苏慕染转过脸,奇怪地看着老余:他竟然把一段二胡独奏当做铃声,这曲子太柔慢,要是在闹市区,几乎是听不见的。
老余没有注意到苏慕染的表情,拿起电话嗯嗯啊啊地含糊了几句,便把电话挂断了。
“叶青青和你那个同学想问问你的情况,结果打你手机一直关着,就打到我这儿来了。她们怕我把你卖了,特意嘱咐我一定要把你安全送回学校去。”
苏慕染轻轻一笑:“还真是忘了。”
她把手机拿出来,才一开机,便有无数条短信顶了进来,都是来自柯磊。
苏慕染一边看,一边删除,最后,给柯磊回了个电话。
电话的另一头,柯磊急促的呼吸声清晰无比,他哑着嗓子,总算是长吁了一口气:“谢天谢地,你终于给我回电话了,我还以为你真打算一辈子不理我了。”
苏慕染笑:“我今天和同学一起去玩儿了,早上的时候不太方便接电话,所以就关机了。”
“那你现在在哪儿,吃饭了吗,要不我去给你送点?”
“不用了,我吃过了,谢谢你。我正在回学校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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