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央用手背轻抚她的面颊,“可他们不会听见。”
“你现在头发昏了,我不信你。”
“你不也是?”
“比你清醒一点。”
“一点而已。”
说罢,卫央又过来吻她,这次拥得紧,叫人无法挣开。一手放于腰下,一手环缚背间,使得碧水襦衣好生起皱,恰如春雨将至,惊起不少微漪,令她未能回过神来。比之较前的浅到即止不同,这次来得骤然,热切。
贝齿城池被撬开,再度殃及池鱼,没法子,她只得顺从彼此呼吸迎流而上,可一想到门外还有人守着,婢女会突然推门而入时,她就感到心中不安。
但很快地,她的出神被勾了回来。卫央放于腰下的手,慢慢将几处裙身微揉上来,不经意露出花鞋后跟。凉嗖嗖的,蓦地点醒了人。
她不由得反手把卫央的左手按住,却没有甚用。齿间你来我往,柔软舌尖舔舐过每一寸角落,颇有几分猎物俏意,她只好微微唔嗯几声,好似在抗拒不该在此做这事。
卫央并不顾,月光洒落,二人外头看上去清冷如许,内里却隐秘得火热。
“你,骗子。”
在一番纠缠后,她终寻得一丝机会,离了这湿热,眸间半含波光水露地悄嗔道。
“骗子?”
“我都说了进屋里去。”她轻咬薄唇,才吐出这几字。
“我也想。”卫央在耳畔低语,“不过,我想慢一点……进去。”
“要进去就快进去。”她一望见屏门上的黑影子就阵阵心惶,谁叫此处乃百人皆可入的客室,而非床榻楼阁呢。
“好。”卫央应声,带有几分深意,“是你让我进去的。”
沈淑昭未作多想,不过见她如此,便立马察觉了过来――好呀,原是在这儿藏着暗阱。
但想想,言语又拿不得她半分法子,她遂勾住卫央玉脖,道:“好先生,前世总我向你谦卑求诲,今日也该由我回授你了。”
“你想作甚么?”
“我啊,想教你……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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