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相思,是向着先帝吗?
“阿江,你去传令明日起央儿必须来这里礼佛。”
“奴婢遵命。”
“嗯,你现在就去吧。”
“太后,奴婢先前听蕊珠宫的人说……殿下已被江府小姐邀入府内作游了。”
“作游?好,央儿难得有了友人,这是好事,而且还是江府的嫡小姐,二人儿时见过不少面,看来央儿离宫数年也未失情分。今夜你备些礼,命人送给江小姐,就道是过年礼。”
“奴婢觉得江小姐端庄识大体,长公主能得这样的友人,总不会有错。”
“淑昭?”
“妾在。”
“那么你同央儿如何了?”
“妾……和长公主,比之从前,似要缓和了些。”
“怎么,哀家有意让你们相处近四五月,心思一点也无接近?”
沈淑昭面觑,这时高女御长笑着解围道:“殿下的性子太后又不是不知,哪能那般容易相处交心?她不喜和六宫妃嫔来往,沈妃又是指明了入宫,一时有抵触能够理解。”
“淑昭,你可知皇上有多敬重他的长姐吗?宫中放眼过去,唯皇后与梅嫔同央儿有过来往,而她们二人也得圣上尊重,只有结好央儿,皇上才会留意到你,知否?”
“妾身知晓,幸有太后教女得当,妾身还有很多地方要向太后学习呢。”
“莫说嘴甜话,日后跟在哀家身侧,多多学习吧。”
“是,是。”
送别太后以后,回到寝宫中,沈淑昭坐在窗棱下,拿起残余的雀金呢枕布作端详。
惜绿进门见主子这般,心生怜疼,都怪那个江府小姐,好生生的谢礼当场被毁了,还搬出赔礼来,弄得咱们就像没见过世面似的。
“娘娘别看了……那礼送都送了出去,再可惜也无法子。除非,娘娘愿意再送一个干净的出去。库里还剩下不少娘娘入宫时太后赐的布料,奴婢就不信,天下只有那一个布料最贵。”
“送得再贵,送得她都有,又有何用。”
“可是礼来来回回只有这些,意思意思就成了,奴婢不知娘娘为何要对长公主这么上心……”
沈淑昭不听她的,只想起了什么,忽然道:“这次绣别的好了。”
“绣什么?”
惜绿懵懂问。
她不语。
长公主厌世,这种事尽可能少提为好。
沈淑昭始终不解,拥有了最尊贵的出身,最美丽的外貌,身为弟弟的天子敬重,她还不满于什么?
最终把玩针线,思量着该如何织绣。
入夜,蕊珠宫。满身疲惫的卫央回到殿中,莫忘忙为她换下氅衣。
卫央叹气,面色疲倦尽显。
“殿下出游可开心?”莫忘一边说一边抖了抖氅衣,似在将外头雪地的寒气抖掉。
摇了摇头,卫央径直走向寝屋。
“这……江府难道何处有失吗?”
莫忘在身后揣度,她早就觉得江府小姐谄媚过重,若非太后与江家联势,江家的人哪会被邀请入长乐宫拜访,江小姐哪会见到长公主。
“江府邀我去京城游园,整日路见不少百姓过年趣事,晚上烟花时的街头小贩,比宫中冷冰冰的晚宴要有意思得多。他们许是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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