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王位,朝中政权不稳,所以萧氏才得以戴罪征战。可如今皇上权力渐稳固,再不是昔日年轻的十八少年,他扶植自己的势力,于是萧家在朝中一手遮天的权势必成最大的阻碍。今日是萧家在笑,明日笑到最后的,也许就是太后您啊!”
太后身子往后靠了靠,闭上双眸沉沉道:“尊贤使能,信忠纳谏,所以为安也。当今天子他……哀家自儿时起便知他胸怀大局,善用贤士,他是不会留萧家太久的。”
沈淑昭说:“太后既知敌人将倒,那么只需加快他们自取灭亡的速度就好了。”
闻言后太后想了一会儿,此时门外高德忠匆匆忙忙地跑了进来,他贴在太后耳边说了什么,太后的脸色顿时大变,这让沈淑昭和卫央彼此对视了一眼。
太后看着她们,一字一句道:“李崇死了。”
死了――?
沈淑昭为之一愣,她想到李崇还是拖儿带女的人,马上问道:“怎么死的?”
太后阖着眼,以一种幽深的口吻说道:“这个可怜人,该是路经荆州时马匹在雨中不小心脚滑绊倒,以至于连人带车一起翻下了山。”
真是天命!
沈淑昭在心里直呼如此。
而太后看着她,眼神越来越寒凉:“淑昭,哀家接下来该怎么做?”
沈淑昭回过神来,轻轻问了一句:“那他……家人可还好?”
“探子说并未发现他夫人和孩子的尸身。”
“好吧……”她低下头,既然生命已逝!那便代表一切都是命中注定的!她心下终于一狠,叩首说:“那臣女就奏请太后――将李崇,身、首、异、处。”
太后眸里是阴狠的黯色:“你接着说。”
她抬起头,目光与太后直视。猜测、怀疑、毒辣、沉默、隐藏、野心在视线交织间轮番上演,过了片刻,沈淑昭怔怔说道:“两年前萧家怎么做的,如今太后就怎么做,再次如法炮制一出关内侯刘叁的惨案也未尝不可!只是这一次,不惜一切手段――也要将萧家的疑点全盘推上明面上来!前些日子,臣女拜访了文人严寒山,只要太后做做悲痛的样子,他们便能为太后写出一系列的文赋诗句,传颂世间。同时臣女在此恳请太后给予一次出宫的机会,京城富商甄尚泽开有不少茶楼,若是有人为太后惜才与李崇之死疑点编出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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