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不远,若是进京不得相迎……陛下,是否不妥?”
皇上抚着下额:“朕只觉得安排太急。”
“太后的生辰本就和大典不冲突。”陈世再坚定道。
“太后贵为天子阿母,在生辰之前本就不宜有大宴举办。”
“萧将军和一众士兵兢兢业业为国为民,北方胜仗是国家的大喜,是源于天子的英明神武,太后身为国后应该自能体谅两场宴的接近。”
皇上罢手:“既然萧氏已至长安就按日进京吧,你退下。”
“是,微臣告退。”陈世临走之际,幽长地看了卫央一眼。
推开门的那一刻,他坚定地相信,太后这一次是无论如何都不能把嫡长女推为宫妃了。
卫央绵长的影子落在竹嵌象牙笔筒前,皇上的黑瞳默不作声地转向她,对视一眼,彼此心知肚明。“皇弟,长姐说的可对?”她淡淡一笑,皇上嘴角轻蔑一抬,接着一拳垂在那些出声支持骠骑大将军封为司马大将军的奏折上,目光阴冷:“真把朕当两年前初即位的无知少年了吗。”
“拿北单于来相携晋封,狼子野心不小。”卫央皱眉第一次这么说道,皇上看着她一时无言。
随后她将目光落在虎符上:“陛下,萧家不能久留。也许老丞相恭敬圣上,但萧家下一代接手的那些人绝非等闲之辈,嚣张肆意,又不知收敛,今日能以北单于要挟陛下,明日又会以什么?”
皇上看着虎符,若有所思:“皇姐不必多说,朕有分寸。”
卫央叹了口气:“长姐这些年一直把虎符掌管于手上,分外小心,可是如今萧氏正得意,往日行事还是留心。”
皇上低沉道:“朕明了。”
言尽于此,卫央便告退出来。她看见泪痣女子从长乐宫赶来正候在门口,点了点头,然后一齐离开宣德阁。才离开了没几步,张魏不知从一旁哪里冒出来,追上了卫央的步伐,说道:“奴婢拜见长公主!”
卫央回眸一瞥:“中贵人有何事?”
“奴婢方才出言多有得罪天女的尊贵之躯,是奴婢有眼不识泰山,望殿下饶恕奴婢的无知!”说完,磕了几个响头。
“这宫中何人不尊贵,中贵人还是多想想怎么好好侍奉陛下吧。”卫央头也不回道。张魏跟着走了几步也自觉没趣停下了脚步,然后恭送长公主离去。
“公主,现在是去永寿殿吗?”从万岁殿出来很远后,那个女子终于开口向卫央问道。
卫央望向远方坐落在云烟之中的长乐宫,目光愁淡,道:“嗯。”
“是。”女子抬手暗袖里一个飞鸽飞出,然后说:“莫忘已吩咐宫人在外备好舆车,殿下放心等便是。只是下次殿下切莫在不交代宫人去哪时就不见人影了,上午莫忘听说殿下一人去了沈二小姐之处,可是?”
卫央轻嗯了一声,她接着说:“殿下真的十分关切二小姐。”话一落,引得卫央目光回转。莫忘被她看得脸红,继而笑道:“宫里人无一不道殿下待二小姐的好。”
“她是太后赏识之人,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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