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思想上的转变,足足地影响了他今后的整个人生。
母子俩挖得了自己要的野葱后,就高高兴兴地回家了。
一走进院子,就听见叶儿低低地哭声。
“怎么了?叶儿。”婉娘走上前去问道。
叶儿抬头看向婉娘,眼神中并没有婉娘之前看到的对她的那种依赖,反而是一种说不出的情绪。倒是看到枫儿牵着婉娘的时候,叶儿一把抢过了枫儿的手,也不说话。
还不待婉娘继续问话,一个高亢的女声从堂屋里传来。
“何大婶,你家婉娘可是好命着呢,这不,孩子都六岁大了,还有人上门提亲,要我说啊,你直接拍板就成了,那镇上的黄员外可是真正的金山啊,婉娘进门了过后,你和家里两个小的日子自然就好起来了,你说,是不?”
“咳,咳,”屋里的何氏想要打断这声音,可是奈何自己的身体不争气。
说话这人是清河镇上的媒婆,只是这说媒的名声不好,据说曾经把三里村的姑娘说给了镇上的一个药罐子,让人家姑娘一进门就守寡。至于这黄员外,何氏也是知道的,听村里跟婉娘一起去浆洗的一个妇人说过,这几天女儿生病可不就是因为黄员外想要纳了女儿为妾。
外人知道的就是现在外面的闲言碎语,说是,婉娘攀高枝了,不要家里病弱的老娘和年幼的孩子,要跟着黄员外享福去了。可真正的实情却是,黄员外以何氏和俩小的逼迫婉娘答应,婉娘誓死不从,这不,病了,去了,最后芯子也换了。
“何大婶,说了这么多,你也该给个答复给我呀!都说这儿女的亲事是父母之言,媒妁之约,来之前,黄员外也说了呀,婉娘是答应了的啊!”
那媒人见何氏咳嗽不停,生怕自己也被传染,身子动了动,但还是继续完成今日来的任务,想想,黄员外许的媒金,媒人就一阵心喜,这真是捡钱啊,还没听过哪家纳妾还专门找人说媒,并且给这么丰厚的媒金呢!
婉娘听了这些话便明白了之前在后山下那些妇人的酸话是怎么一回事了,四下扫视了一圈,婉娘走向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