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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二章 因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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鸯……

    “所以,你果然对她动过心?”云怀袖骑在他的腰腹上,双手掐着他的脖子,做恶狠狠的逼供状,他要敢点头,她一定会让自己立刻变成寡妇——还骗她说什么她是他唯一动心想要双待老的那一个?

    “自然是没有!”夏侯景睿识时务的开口为自己辩解道:“当日我还是世人眼中花心浪*荡的王爷,有这般绝色,若不上心,岂不惹人怀疑?所以便常邀她到府里走走……哪知道被她无意间瞧见我身为银面修罗的另一面,本想将她……谁知夏侯凌却先一步将她接到了宫里,先是封了正一品的妃位,继而立为皇后,我见她并未将那件事情说出去,且要对她下手,也比较困难,所以……”而她也跟她保证过不会将她看见的告诉任何人,他才放任她活到了现在。

    “那你打算怎么处置她?同别的妃子一样送入皇家寺庙里修行或者安置在别院里么?”云怀袖揪着的心放松了些,却仍是不依不饶的揪着他的里衣拷问道。

    夏侯景睿握住她施暴的小手,放至唇边亲了亲,轻叹一声,缓缓道:“你可知,夏侯凌是如何死的?”

    “不是心神俱伤突然暴毙?”她听到这个死法的时候还很是怀疑了一阵呢!虽然只见过两面,但夏侯凌的精气神那是极好的,再活个三五十年也是没有问题的,只突然间就因为谣言和夏侯玦而倒下了,不让人起疑都很难。

    “是她在夏侯凌的饮食中动了手脚,常人难以发觉,所以前一阵子夏侯凌会精神恍惚、脾气暴躁凶狠,跟那药物有很大的关系……”这些,是他从夏侯凌的寝殿中出来时,一直等候着的云致宁告诉他的。

    “不是吧?”谋杀亲夫?这女人倒也下得去手,不怕做恶梦吗?“你那皇兄,看似很宠爱她呢!”眉心猛地一皱,狠狠挥开他的手:“所以,她都是为了你才这么做的?怎么样?这样大的恩情,你打算怎样回报人家?嗯?以身相许好不好啊?”

    夏侯景睿哭笑不得:“我这不已经以身相许给你了么?哪有她什么事呢?”

    她为他吃醋,他固然很开心,说明她是真的在乎他。但,吃醋就好,可千万别疑心他,否则……

    其实,当他听云致宁说起这件事情时,不是没有震惊,只是,那震惊也仅仅也是一瞬罢了!她为什么会那样做,他不想知道也没打算探究。但不管如何,她算是帮了自己不小的忙,所以她想要什么样的感激,在合理的范围内,他会答应她。但倘若她的要求太无理……他的眼神在她看不清的阴影中,几不可见的寒光一闪,凛冽如冰。

    “真没她什么事?”那么美艳的女人,用那样妩媚的眼波望人一眼,都会酥了人的骨头——会有什么样的男人抵挡得了那样的绝色?虽说,自己也算是小小的绝色一个,但跟人家那样比起来,那风情,那身段,那媚态……啧,她云怀袖有的比吗?

    这倒不是灭自己威风长她人志气——关键那女人用那样的眼神望她一眼她都有‘不得了太厉害了’这样的感觉……所以,不自觉的就对自己不自信了起来。

    尤其,那女人还帮他成就了伟业,而自己却躲在他身后,除了被他滴水不漏的护着,什么事情都帮不上忙……想想就觉得自己很没用,难免郁卒了起来。难不成她云怀袖只能与他同甘?

    她这样怀疑的目光,让夏侯景睿忍不住深深的蹙了眉头——她还真敢给他怀疑!恶狠狠的咬她手指一记,是真的下了狠心用了劲儿,下一瞬,她的哀叫声响彻满室:“夏侯景睿……你丫属狗啊?”痛死人了!

    还真给她下得了狠心咬下去?她一边自救一边嚎叫怒骂,好不容易将手指从他嘴里抢救了出来,就着房里照明用的夜明珠下一看,食指上明明白白四个大牙印,青青白白,烙的深深地,就差见血了,可见这人用了多大的劲儿咬她,当即翻脸,“你看你看,你居然这样狠心的咬我?”

    “我记得我有跟你说过,这世上谁都可以怀疑我对你的爱,就你不行——你是把我的话当成了耳边风么?居然这样怀疑我?”若非忍无可忍以及要她永远给他清楚的记住这个教训,他哪舍得这样咬她?

    云怀袖嘴儿一扁,愤怒的恨不能扑上来跟他厮打一番的表情似被刺破的气球一般,迅速蔫了,但还是不服气的嘟嚷:“那你也不能……这样咬我呀?我的手指头又不是钢筋水泥做成的,痛死了!”

    她都忍不住要哀叹自己遇人不淑了——哪有人这样翻脸的?这……算不算家暴?

    夏侯景睿没好气的瞪她一眼,重又拿过她被咬的手指头,瞧着她戒备的眼神,忍不住又是恶狠狠的一瞪,她自然吓得一个哆嗦——乖乖,他今天是不将自己这截手指头咬断是不罢休是吧?

    颇有些胆战心惊的瞅着他将自己的手指头故意的、缓缓地放至唇边……长长松了口气——原来他是在给自己呼呼,真是,吓死她了,还以为他真的要将她的手指头咬下来不可呢!

    夏侯景睿哪里不知道她此时的想法,更加没好气的瞪她一眼,就势将那截手指头含在了嘴里,瞧见还骑坐在他身上的她身子又是一僵——这丫头,他到底是做过什么伤害她的事情了,居然给他怕成这样?

    不过,方才确实吓到她了吧?但当时,听见她那样不信任自己时,那怒火,就像死犟的牛一般,来势汹汹,他拦都拦不住……

    “喂,夏侯景睿,很……奇怪啦!”云怀袖小脸酡红一片,这个人,明明是在给她呼呼呀,怎么忽然又含了自己的手指,这回却不是要咬痛她,可是他这样……又舔又吮的,还不时用舌尖安抚被咬痛的地方的举动……比被咬还难受呢!

    而且,他勾唇挑眉的模样,和着眼里那样深深浅浅明明灭灭的暧昧,简直就……邪佞到了极点嘛!而且,她自己也在他那样的举动与凝视下变的好奇怪,好像有蚂蚁从脚板心一点点的爬了上来,酥麻的感觉,熟悉的让她忍不住轻颤了下,“喂……”快放开啦!她还有很重要的事情要问他呢!

    夏侯景睿如她所愿的放开吮咬着的手指,双手不知什么时候来到了她的腰间,轻举她的身子往下挪了挪,双腿缓缓的曲了起来,让她臀儿轻易碰到了他的……她本就酡红的一张脸,愈发的红了起来,这个人……能好好说说话吗?

    “这种情形,你以为还能怎样好好说话?”他失笑,望着她微咬下唇的微有些窘的样子,漆黑的眸里有浓浓的笑意与沉黯的欲望。

    云怀袖这才发现自己将心里的话给说了出来,挣扎着想要拿开稳稳握着她纤细腰肢的大手:“我还有问题要问啦——”那种事情晚一点再做不行吗?

    夏侯景睿没有商量余地的摇头,笑的那叫一个灿烂,嗓音开始沉哑,一只大手猛地滑到她背后,稍一用力,便将她压了下来,毫不客气的舔舐着她的玉颈肩胛,低低笑道:“等一下……我保证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不过现在……”先做他被她压着之后一直便想做的事情吧!

    “喂——”这男人,要不要表现得这样的……饥渴难耐?

    他的气息暧昧又撩人的喷在她耳畔,浅浅声诱*哄:“你难道不想试试看……你在上面的感觉?”而他知道,好奇的她,一定拒绝不了他这样的提议。

    她还真的……很想!所以——有什么问题待会儿再问吧!

    双唇相濡的声音,她的娇吟,他的粗狺彼此清晰可闻的呼吸声……芙蓉帐里,自然是春色无边。

    云怀袖晕乎乎的想,她真的被夏侯景睿教坏了,她不但沉迷在他的挑逗中,还开始懂得如何反被动为主动……这男人一定是毒,沾不得的,一沾就上瘾,一沾就无法戒掉,让人迷眩失魂,只能依着他、跟着他……

    “不是有问题要问我?”他侧头吻一吻她微启的如花朵般娇嫩的红唇,慵懒暗哑的声调格外性感迷人。他就说,她是最好的学生,但凡他教的,她学习运用的飞快,甚至还能举一反三,一点儿也不似别的女子扭捏造作……最后这句话,他会永远烂在肚子里,绝不会让她知道。

    好喘……等她休息够了先!原来爱爱也是一件体力活,尤其,由她主宰时……

    趴在他湿漉漉的胸膛,好容易喘匀了气,迷蒙氤氲的水眸渐次清明了,她才有力气开口:“夏侯玦……你打算怎么安排他?”

    他们俩是住进宫里了,可是夏侯玦还在王府里,那家伙找不到自己……啧,今天晚上会乖乖睡觉么?也不知道柳语安不安抚得来?想起来便令人操心不已呢。

    “玦儿已经十八了,再住进宫里来,不合适!”夏侯景睿轻抚着她散乱的长发,沉吟一下,才淡淡道:“让他以福王的身份继续住在王府里,可好?”

    “你的意思是封王,但是不给封地?”她微微一惊,随即明白过来,点头道:“如此也好,他这个样子……还是不要有封地比较好!”

    一来,若他有了自己的封地,一些有心之人难保不会再次寻到他,说什么他才是什么正宗继承人什么的,被人利用的可能性很大。二来,呆在王府里,她什么时候想去看看他也是很方便的!她其实,因为对他怀有愧疚,所以私心里很想治好他的自闭,让他健健康康快快乐乐的站在人前……

    当然,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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