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甜甜笑道:“奴家可让人给你留了全坊最好的厢房呢,柳公子要如何感谢奴家?”
“燕姐自个儿说,想要本公子如何感激你呢?“云怀袖嘿嘿一笑,色迷迷的神情连身后真正身为男儿的云天音都自叹弗如,微摇头,也不知这些习性是从哪儿学来的?
眼角余光瞄到走在她右侧的云致宁紧抿的薄唇以及蠢蠢欲动的手,立刻上前一步,挤在他二人中间,不动声色的替她化解了一场皮肉苦痛。
云致宁目光冷冷漫漫的瞥了过来,似不赞同的掀了掀浓墨双眉,几不可闻的轻哼一声――
说话间,燕姑娘带着他们穿过红廊画柱,推开最后一间厢房的门,推开窗户,纤纤手指往下指道:“柳公子,你瞧,从这儿往下看,最清楚不过了――”
她说着,不动声色的望了眼正对面半敞了窗户的厢房――从那边看过来,也是最清楚不过了……
云怀袖用自以为潇洒的姿势挥开折扇,缓步踱了过来,脑袋往外探了探:“果然很清楚――”
燕姑娘掩唇,甜甜一笑,娇媚的拈了一旁准备好的红色小花儿:“让各位公子满意最要紧!奴家可要下去准备了,柳公子,真心想要感谢我,待会儿可记得要将这花投给我哦――”
燕姑娘离开厢房后,却并没有如她所说的下去准备,莲步生花的拐进了正对着云怀袖的那个房间,抬手,涂了艳红蔻丹的手指曲起,叩在门上,用两快一慢的节奏敲开了房门。
“王爷,可看的清楚?”房里,夏侯景睿长身立在半掩的窗后。他身上穿了件宽松的杏子黄金线挑边的长袍,微眯着眼,仿佛突见了阳光般不能适应,神情看似慵倦而闲适。
对面厢房的窗口处,着月白璇纹略显单薄的少年大大咧咧趴在窗口,兴高采烈的对着楼下指指点点,不时回过头与身后噙着微笑的温润如玉的男子说着话。面上的笑容,灿烂而惬意,映着一双漂亮的杏目,愈发明亮透彻。
竟然……是她啊!这行踪神秘、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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