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还吃得消么?若吃不消,本王命轿夫将轿子抬过来……”
“臣妾……身子是有些乏了!”如同坠在茫然的云端,云怀袖几乎不敢正视那双几乎要将她溺毙的漆黑双瞳,那温柔迷离的眼波,滑动的溢彩,似带着无比珍视与诚恳的心情,只觉得自己的脸,在他的注视下,一点一点烧了起来。
下一瞬,立刻警醒了过来——忙又低了头,不着痕迹的从他掌心抽回自己的手,往自己发烫的小脸扇了几下:“这日头……可真够毒的!”
另一只手,微颤着抚上如战鼓般咚咚狂跳的胸口——心跳怎么会因为那样一个眼神就失序了?藏在宽大衣袖中的手指,一根一根,用力的蜷了起来。
一路假寐着回到王府,刚从轿中出来,眼前一花,一抹粉色身影极快的冲了过来,翩然身姿仿若舞动的粉蝶,乳燕投林一般扎进身边夏侯景睿的怀中:“王爷,你终于回来了——”
唇角抿着不易察觉的冷笑,这热情的女人,不正是上回在晚宴中挑衅她的如夫人吗?
夏侯景睿展臂搂了她,微笑着低头看她,目中情意如春柳脉脉:“怎么了?”
苏如如爱娇的窝在他怀里,满脸骄矜与喜悦:“王爷,臣妾有个天大的好消息要告诉你!”
她在说这话时,眼角余光像是挑衅又像是骄傲的瞥了云怀袖一眼。后者依然端着雷打不动的温顺立在原地,半敛眼眸,只作无视!
夏侯景睿亲密的点点她的鼻尖,甚是宠溺的意味,半敛的眸里有讥诮一闪而过:“天大的好消息?说来听听——”
“臣妾……有了,已经两月了!”苏如如又娇又羞的说完,芙蓉面上洋溢着难以抑制的幸福的柔和光芒,分外娇艳。
“果真么?”夏侯景睿又惊又喜,分外高兴的握紧了她的手。
“嗯,方才徐太医已经确诊过了!”苏如如顿了顿,细长妩媚的双眼似无意的滑过云怀袖一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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