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如深秋里枯黄的树叶般,软软倒在了他的怀里。
“怀袖?怀袖……”夏侯景睿眸色一沉,看着第三次晕倒在自己怀里的女子,剑眉深锁。“来人――”
有青衣女子急急推门而入,瞧清眼前的情形,也顾不上问安,慌慌张张转到梳妆桌那边,熟门熟路的找出巴掌大小一方木匣子,打开后,取了一粒小指大小的白色药丸,又匆匆倒了水,刻不容缓奔了过来:“王爷,请将小姐平放在榻上,奴婢好服侍小姐服药……”
夏侯景睿负手立在榻边,深深浓浓的黑眸瞬也不瞬瞧着轻纱帐帷里昏睡过去的女子。第一次她晕倒在自己怀里时,他正陪着她用膳,第二次,她刚伺候他更衣梳洗,第三次……
是巧合?还是她的身子真这么的……虚弱?
风风火火赶进来的婢女自榻边退开些,屈膝行了礼,颤声道:“王爷,小……王妃眼下已无大碍了……”
夏侯景睿的视线移转到拘谨恭顺的青衣婢女身上,目光微闪了闪:“你叫……”
“奴婢名唤柳语!”柳语怯怯掀了掀眼皮,偷望了眼面无表情的夏侯景睿,发现他正看她,一惊,脑袋立时垂到了胸口处。
“你是……丞相府中陪嫁过来的丫鬟?”意竹堂这边一向冷清,连婢女也不似其他院子多。不过眼前这个,看着有些眼熟,好像是她的贴身侍婢。
柳语有些慌乱的点头,不太明白今晚的王爷怎么还不‘败兴离去’,还一径与她说话,害她额上冷汗涔涔直冒。“奴婢……是的!”
“你家小姐从小就有这喘咳病症?”他会吃人么?这小婢女作甚抖的几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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