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自己的两个女儿不算,还对孙女下毒手,就是曾孙女都不放过。若不是你一味纵容,她哪里来这样的胆子。
当年我为何拼着与你决裂也要杀了她,因为我知道你关她几年后,总有一天会把她放出来的,你可是个大孝子!出来后,她会不会继续祸害其他孩子,那是我的骨血,你不疼,我疼!
愚孝还不够,你还想愚忠,自己愚忠便罢,还要子孙和你一块愚忠,为了所谓的忠心,赔上全家的性命都在所不惜。
幸好老大清醒,他不像你,为了忠心而忠心。如今你摆出这幅做派是想干什么,逼老大他们以死谢罪,好成全你的忠心,还是在这把自己折腾死了,显得自己忠心耿耿,而老大他们就是奸佞贰臣,如此你就可以安心去见□□了是不是!”
俞氏的话委实锥心刺骨,骂的老镇国公先是面红耳赤,继而面白如纸,最终羞的他无地自容,他嘴唇翕翕合合想解释又无从解释,只能呆呆的躺在那。
俞氏神情平静的如同无风的湖面,“你想忠孝两全,流芳千古,那你可曾想过除了为子为臣之外,你还为人父,这世上还有慈。算我求求你,你放过我的儿孙吧,便是要死,你也过一阵再去寻死觅活,别这和节骨眼上,我不想外人指着儿孙的脊梁骨揣测是他们逼死了父亲和祖父。”
这些带刺的话语,烧的老镇国公脸上火辣辣的疼,他甚至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愣在那儿,久久不能回神。
待他醒神,屋里早已没了俞氏的踪影。
俞氏走到屋外,姜进便迎了上去,羞惭不已, “难为母亲了。”如非万不得已,他也不想打搅俞氏。
俞氏摆手止住他的话头,淡淡道,“他不会寻死了,就是要死也会熬过这一阵再去。” 夫妻之情早在十年如一日的木鱼声中消失殆尽,她来只是为了儿孙。新旧交替,利益划分的节骨眼上,姜家绝不能守孝,否则之前的心血一半都要白费了
她的语气太过平淡,彷佛说的是一个无关紧要之人,饶是姜进也禁不住愕然了一瞬,不过他很快就恢复如常,道,“我送您回别庄。”
“你事多,让安和送我吧。”俞氏道。
姜进想起了死在这场动乱之中的二姑娘,后来查明,她是死于太子之手。对外只说她死于意外,以太子良媛的规制下葬,走的还算体面。丧礼后姜安和哀恸不已大病一场,前几日才好转。
姜进应了一声,当下派人去请姜安和,母子俩怕是有体己话要说。
走了几步,俞氏道,“长生。”
凝神去听的姜进见她突然止了话音,不由看过去。
俞氏继续道,“只看今日局面,就知新帝城府极深,长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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