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他有机会击杀对方，却是留了一手。
前世也曾听闻过佛门种种不堪的手段，但是这位高傲的佛门尊者，从未出手伤过普通人，大多奋战在和妖魔两族斗争的一线。
面对这样的对手，姬乐天又何必枉做小人。
“两位比试如此精彩，让我等大开眼界。”
见比试结束，身为东道主的秦山岚飞身上前，客气地邀请两位入席。
一派歌舞升平之中，每个人的想法都变了许多。
对于这个比试，大佬们的心境真是一波三折，震惊的同时也是暗自谋算。
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他们见识过如此高规格的比试之后，进取心如野草一般疯长。
“你好像有心事？”
一个温柔的声音在心头响起，姬乐天看向不远处的湖面，略带惆怅地说了一句：“你说每一个灵魂是否真的注定？”
“这好像是你第二次问这个问题了。”
暗中的声音一顿，继而娓娓地传了过来。
“仙界殒落，想必地府也已崩坏。为何你如此肯定，每一个灵魂都命中注定？”
转头看着眼前的雷峰塔，姬乐天首次问到了两人之间本不该谈及的隐秘。
自从蜀山剑宗归来之后，他的心头便萦绕着诸多疑问，不解不快。
“因为，地书在我手中。地书不毁，地府不灭。”
仿佛知道了些什么，白素素毫不避讳地说出了这个秘密。
“谢谢。”
听到对方肯定的回答，姬乐天的心头清明了许多。
虽然心中有把握，但是这个隐忧一直缠绕在他的心头，如今总算得到了确切的解答。
“不客气。”
能让他道谢，白素素话中都带了点笑意。
……
“上古仙人，是否都曾走过凝结金丹这条路？”
“凝结金丹，只是东华天尊得道之后，才有的境界划分。”
……
“仙界未殒落之时，凝聚金丹，可有天劫？”
“有三九之劫，淬炼肉身。”
……
随着姬乐天不停地问话，一阵清风在他身边环绕。
圆润的丹凝快速流转，吸取着天地间莫名的元素。
天上的彩霞，路过杭城上方之时，都不自觉地放慢了脚步。
“天地若有情，我岂能无情。”
恍然之间，姬乐天的心头闪过一丝明悟。
那一刻，西湖上方的云彩变幻万千。
海量的仙气从高空之中汇聚而来，疯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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