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晚回来别人还睡不睡了?我怎么会把房子租给你这种烂货……“
红姐只是随意的笑着,没有理会对方的谩骂。
吕秋实起初以为这货是红姐的男朋友又或者老公什么的,等他听出这货是房东后,顿时恼了:“你要是不想我把你的嘴打肿,就把你的臭嘴给我闭上!”
“哟,找了个相好的出头啊,了不起啊,以为老子怕你?一个嫖・客还敢这么猖狂,信不信我现在就打电话报警!”
尼玛……
吕秋实打算教训对方一番,最起码也要让对方闭上臭嘴,却被红姐拉住了。
红姐微微摇头,示意他不用动手,这一幕落到房东眼中,更加猖狂了:“少废话,你拖欠的三个月房租该交了吧?还有这个季度的,六个月一共一千二!”
拖欠房租……六百块?
吕秋实惊讶的看着红姐。
在他印象中,红姐的月收入绝对不低,大富贵的公主们基本都是月入过万。红姐出一次台的台费就不止六百块,何至于拖欠三个月的房租,还租住在这种地方?
“怎么,没钱?没钱充什么大尾巴狼!艳红,不是我说你,就算你饥不择食,也不能找这么个没用的小白脸啊……”
“怕!”
一沓钱甩在房东瘦长的驴脸上。
“一千二,数清楚了。再敢满嘴喷粪,小心我收拾你!”
“老子怕你啊!”房东嘴上强硬,却没了继续吵架的兴趣。借助头上的路灯,把地上的钱捡起来,数完之后有对着灯光看水印验真伪。
“走吧。”红姐扯了扯吕秋实的衣袖,走进院子,吕秋实跟在她身后。
二人没走两步,后面又传来房东的声音:“你们俩动静小一点啊,吵醒了其他房客可别怪我报警!”
小院的空间并不大,起了栋“凹”字形四层小楼,只有中间天井那么大点空地,搭着不少洗过的衣服鞋袜。
红姐住在四楼靠东头的小屋里,旁边就是公用卫生间。站在门口吕秋实都能闻到卫生间飘来的腥臊恶臭,不由皱起眉头,心中对红姐充满好奇。
房间不大,也就十几平。墙角摆着一张单人床,旁边的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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