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没有退步,薛灵君的这一动作让她险些撞在石宽宽阔的胸怀之中,薛灵君凤目之中几欲喷出火来,怒叱道:“大胆!”
石宽意味深长道:“其实在下都是为殿下的清誉着想,您还是当面看清楚的好。”这番话已经充满了威胁的味道。
薛灵君内心犹豫了一下,终于决定作出少许的让步,且看看这封信的内容究竟写得是什么,信密封的很好,火漆封口并没有被人动过的痕迹,薛灵君拆开信函。此时石宽方才向后退了两步,目光投向别处。
薛灵君展开信纸,逐行看了下去,当她看清这上面所写的内容之后,一张俏脸瞬间变得惨白如纸,紧咬樱唇,竟然将嘴唇咬破,凤目之中充满惶恐和屈辱的光芒,她将那封信在手中揉成一团,然后又迅速展开,一点点撕碎,直到她确信这封信的内容再也无法复原,方才将目光望向石宽。
石宽只是静静站在那里,当薛灵君向他走近的时候,他方才缓缓转过头去。
薛灵君来到他的近前,忽然扬起手来狠狠一巴掌抽在他的脸上,石宽的面庞宛如大理石雕成,虽然挨了薛灵君这一掌却纹丝不动,面不改色。薛灵君反手又是一掌,然后她宛如疯魔一般,来回挥舞着手掌,用尽全身的力气抽打在石宽的面前。
石宽从头到尾都没有闪避的动作,任凭薛灵君的手掌落在自己的脸上,直到薛灵君的手掌被他的面庞反震得红肿,她方才停下手来,在石宽的面前蹲了下去,红肿的双手捂住面庞,无声啜泣起来。
石宽望着薛灵君,虎目中流露出些许的怜悯,低声道:“有人让我转告你,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大雍皇室的清誉全都在殿下的一念之间。”
薛灵君的内心在泣血,不堪回首的往事,她自以为已经随着皇兄死去而永远掩盖起来的那些见不得光的丑闻,却重新被人揭开,她感觉自己宛如赤身裸体地跪倒在这冰天雪地之中,四周全都是世人唾弃的声音,鄙夷的眼光,甚至连呼吸都开始变得无比艰难。
“谁写的这封信?”如果薛灵君的目光可以杀人,那么现在石宽早已被碎尸万段。
石宽道:“长公主殿下只管放心,这封信的内容只有写信人知道,他让在下转告长公主,希望长公主早做决断,彻底断绝了和逆贼的联系。”
薛灵君点了点头,心中已经猜到写信人是谁,她从地上缓缓站起身来,冷风吹过,被她撕碎的信纸宛如蝴蝶般飞起,从她的脚下掠过,有些贴在了她的貂裘之上,宛如一颗颗的污点,在白色貂裘上留下触目惊心的印记。
若是在过去,素来爱洁的薛灵君绝对不会容忍,可是现在的薛灵君却无所谓,因为她感到自己浑身上下已经千疮百孔。
薛灵君深深吸了口气,想要挺直腰杆,可是却总觉得在自己的身后有一双眼睛在望着自己,那是亡夫的眼睛,目光中充满了嘲讽和鄙夷,薛灵君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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