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没有可以与他一战者。”
李天衡道:“我西川四面环山,易守难攻,他若是敢来,我便放手跟他一战,看看最后究竟鹿死谁手!”
张子谦道:“主公当真打算接受皇上册封的王位?”
李天衡道:“虽然我心中不想,可是若是不接受他的册封又怎能堵住天下悠悠之口。”
张子谦心中暗自感叹,李天衡这个人关键时刻终究还是优柔寡断了一些,他太在乎自己的名节,既然想做一方霸主,又何必立这些虚假的牌坊,搞得掩耳盗铃一样,就算你现在对大康俯首称臣,别人也不会将你视为功臣,也同样不会名垂青史,张子谦道:“主公,我有句话不知当说还是不当说。”
李天衡道:“你我之间无所不谈,我视你向来如同兄长一般,有什么话你只管说出来。”
张子谦道:“当断不断,必受其乱!我认为主公应当到了和大康彻底划清界限的时候。”
李天衡眉头紧锁:“不是不想,而是我觉得还不到时候。”
张子谦道:“大康之所以落到如此的状况和皇上的昏庸统治有着脱不开的关系,主公何不趁机推周王上位,让周王写一封讨伐诏书,历数皇上的罪名,何谓民心,民以食为天,只要能让百姓吃饱穿暖就可让他们效忠于您。”
李天衡的表情复杂而纠结,过了好久方才叹了口气道:“容我再想想,容我再想想。”
张子谦道:“封王只是朝廷的第一步,若是此次封王不成,他们必然再生出其他的主意,主公千万要看清局势,大康已经到了没有退路的境地,想要苟延残喘,就必须拿下西川。”
康都城内阴云密布,这场雨已经接连下了十一天,京城内涝严重,连皇宫的不少地方都开始积水,龙宣恩站在景德宫外,望着正在院中忙着排涝的宫人们,不禁眉头紧皱。
洪北漠在此时到来,恭敬道:“陛下为何不进宫早些休息,这些事让宫人们去做就是。”
龙宣恩摇了摇头,声音沉重道:“城内的情况怎么样?”
洪北漠道:“京城到处积水严重,水深的地方已经可以淹没成人,不少地方可以行舟。”
龙宣恩抬起头看了看昏沉沉的天色,雨仍然在淅淅沥沥的下着,他喟然长叹,转身走入景德宫内。
洪北漠跟着龙宣恩走了进去,龙宣恩道:“连老天都不帮朕,天灾不断,难道真想将朕逼入绝境吗?”
洪北漠道:“陛下放心,臣夜观天象,明日就应该放晴。”
龙宣恩叹了口气:“你看得透阴晴圆缺,却无法将之改变。”
洪北漠唇角现出一丝无奈的笑意:“陛下,这些事情的确是臣无力改变的。”
龙宣恩喃喃道:“天命难违……”他的情绪的确有些低落。
洪北漠道:“臣刚刚得到消息,胡小天已经抵达了西州。”
龙宣恩点了点头:“再有五天就是李天衡的寿辰了,胡小天有没有将朕的旨意传达过去?”
洪北漠道:“还未听说李天衡接受圣旨的消息,也许胡小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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