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还触怒了父皇,他随手拿起一块砚台就朝我砸来,到现在额角上还留有一个疤痕呢。”
蒋太后道:“那时候连哀家也坚决反对胜景的事情,你父皇还扬言要将那个青楼女子凌迟处死。”
薛胜康道:“父皇是爱之深责之切,当时也是为了咱们皇族的声誉。”
蒋太后道:“哀家虽然站在你父皇的立场上,可是我并没有想过要将他的一对子女置于死地,你父皇虽然雷霆震怒,可是最后也只是下了道密旨,悄然结果那个女人,留下我们皇家的两只血脉。”
薛胜康道:“后来发生了什么?”
蒋太后道:“不知是什么人人提前给胜景透露了消息,说你们父皇震怒,要将他们娘儿三个全都凌迟处死,胜景惊恐之下,方才安排他们母子三人逃离雍都,谁曾想在途中为了逃避马匪,他们母子三人乘坐的马车却跌下了山崖,等胜景找到马车的时候,发现母子三人早已被群狼分食……”说到这里蒋太后的眼圈也不禁红了,黯然叹了口气道:“那女人死了并不可惜,只是可惜了哀家的一对孙儿了。”
薛胜康拍了拍母亲的手背,表示安慰。
蒋太后整理情绪之后又道:“你父皇得知此事之后,整个人深受打击,因此而生了重病,哀家知道他的心思,几次都让胜景过来探望,可是胜景却认定了那件事是你们父皇所为,决定和他老死不相往来。”
薛胜康点了点头道:“孩儿也亲自去劝过胜景,可是他实在太倔强,也实在是太伤心。”
蒋太后道:“你父皇不久郁郁而终,他临终之前始终呼喊着胜景的名字,希望得到胜景的谅解,哀家知道,你父皇虽然心狠,但是他无论如何都不会向自己的亲孙儿下手。胜景却终未出现,直到你父皇驾崩之后,他方才来到宫中守灵,但是从那时开始,他就变得越发的自暴自弃,纵情声色犬马,玩物丧志,暴饮暴食,变成了而今这幅模样。”
薛胜康道:“母后,这些不开心的事情就别再提了,至少胜景现在还平平安安的。”
蒋太后道:“这些事哀家从未向胜景提过,到现在他心中仍然恨着你们的父皇呢。”
薛胜康内心一震,母后的这番话意味深长,显然是在暗示自己什么。
“哀家已经是古稀之年,想来在这世上已经没有多少时日,哀家在的时候,你们兄弟平平安安和和睦睦,若是哀家走了,也希望你们还想现在一样。”
薛胜康道:“母后只管放心,只要孩儿在的一天,就会照顾好他们。”
蒋太后露出一丝欣慰的笑意:“胜景的事情就是你的事情,他出了任何事情,哀家不找别人,就找你这个当大哥的。”
薛胜康恭敬道:“母后放心,他们在孩儿的心中始终都如同手足一样。”
胡小天回到起宸宫,换回了自己的那身孝服,正准备装模作样地去灵堂哭上一场。却看到向济民朝他走了过来,胡小天道:“婉儿呢?”
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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