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淡然道:“此去紫兰宫为得是伺候安平公主,公主殿下年后就要嫁往大雍,小天在紫兰宫呆的时间也不会太久。”
何暮道:“说不定皇上会派你当遣婚使护送安平公主前往大雍,年纪轻轻若是能够担当如此大任,足见皇上对你的信任。”
胡小天原本也搞不清皇上把自己派往紫兰宫的目的,何暮一说,倒是有这种可能,难道皇上当真要让自己护送安平公主前往大雍不成?如果真要是这样,自己到有了救出安平公主的机会。
承恩府的高墙将阳光阻挡在外,院子里的建筑大都笼罩在阴影中,唯有北侧的碉楼。权德安站在碉楼之上,眯起双目望着西方天边渐渐坠落的夕阳,内心也渐渐沉浸在阴影之中。
文承焕缓步走上碉楼,只是爬了台阶,他就感到有些喘息了,额头上也冒出了一些细密的汗珠,从袖子里抽出一方手帕擦了擦额头的汗水,呼了口气,抱怨道:“天怎么突然有些热。”
权德安转过身去,望着用黑色裘皮将身体裹得严严实实的当朝太师,不禁笑了起来。
文承焕却笑不出来,刚刚死了女儿,尽管这个女儿并非亲生,可终究是一场父女。
权德安道:“太师穿得太多。”
文承焕来到他的面前:“皇上到底什么意思?居然派那个胡小天前往紫兰宫。”
权德安呵呵笑了一声道:“皇上自然有皇上的打算。”
文承焕道:“权公公,胡小天分明就是姬飞花手中的一颗棋子,明月宫的事情必然和他有关。”虽然不少证据已经表明胡小天和明月宫失火的事情毫无关系,文雅也留下遗书说大火是她一手所纵,文承焕却仍然这样说。
权德安咳嗽了一声道:“既然皇上都说他无罪了,太师又何必纠结于此?”
文承焕道:“姬飞花实在是太猖狂了,皇上若是对他一味纵容下去,势必会酿成大患。”
权德安道:“他毕竟有功于皇上,皇上是个念旧的人,你应该清楚。“
文承焕道:“翟广目不明不白就死了,他可是刑部的干将,过去不知破获了多少大案,功劳显赫,竟然落到如此下场。”
权德安叹了口气道:“刑部那边都已经有了定论,翟广目是自杀。”
文承焕冷笑道:“是不是自杀大家心里清清楚楚!”
权德安道:“皇上是不打算继续追究明月宫的事情了,这件事还是尽早放下为好。“
文承焕神情黯然道:“可怜我的女儿,花季之年竟然遭遇如此横祸。”
权德安道:“事情既然已经发生,还望文太师节哀顺变。”
文承焕点了点头道:“权公公,外面都在传言,胡小天乃是您一手送入宫中,为何他会被姬飞花收买?”
权德安道:“良禽择木而栖,胡小天为人精明,懂得审时度势,自然看得出在皇宫之中谁人得宠,谁人得势,找个更好的靠山也是正常的事情。”
文承焕道:“皇上对姬飞花太过宠幸,此人不断坐大,这样下去,绝非大康之福,老夫准备联络一帮朝中重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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