坑苦了,我曰,刚我为什么那么听他的话?我拿板砖干什么?要拍黑砖,你胡小天咋自己不拿呢?
胡小天笑眯眯道:“大哥,人家问你呢,是不是想拍他黑砖?”
史学东此时只差没哭出来了,我曰,胡小天啊胡小天,咱俩好歹也是磕过头的兄弟,过去的确我有对不住你的地方,可现在咱们是同病相怜,家里都败落了,咱们都惨到这份上了,你还记着以前的事情,不忘坑我,叛徒……你个无耻的叛徒……,可心里再腹诽着,板砖的确是在他手里发现的。
胡小天道:“想拍就拍呗,大哥,这就你不对了,既然说了就得干啊!”
史学东道:“我不对?我怎么不对了?”这货苦着脸,一副欲哭无泪的样子。
那麻脸太监冷笑道:“拍我?靠!有种你来啊!有种你来拍我!”
此时胡小天突然启动,宛如一头矫健的猎豹般窜了出去,一个箭步就已经跨越了房门到通铺的距离,然后腾空跃起,右手高高扬起,一块青灰色的板砖结结实实就拍打在这麻脸太监的面门上,蓬!的一声,这个干脆啊,板砖落出血花四溅,痛得那麻脸太监惨叫一声,四仰八叉倒在了通铺上。
胡小天左手抓住这厮的右腿,用力一拉,将这厮整个人从床上拖了下来,狠摔在地上。
周围十多名太监看到势头不妙,一起从通铺上跳下来向胡小天围拢而去,胡小天手中板砖飞了出去去,蓬!咚!先是一名太监脸上被板砖砸中,然后又摔倒在通铺上。
那帮太监原本仗着人多势众,意图给胡小天两人一个下马威,可是谁也没有料到胡小天如此强悍,下手又是如此阴狠毒辣。太监净身之后,生理上发生不小的变化,自然带来了心理上的改变,所以才会有很多太监有女性般阴柔的表现,看到两名同伴鲜血淋漓的场景,多数人都吓得尖叫起来,举着双手,捏着兰花指,尖着嗓子叫道:“流血了……流血了!“杀人了……”
胡小天趁机从他们的包围圈中退了出来,看到麻脸太监就在自己的身边,抬起脚一脚照着他的小腹踩了下去。麻脸太监痛得惨叫起来,双手双脚高高举起。
胡小天冷冷道:“全他妈给我闭上嘴巴,谁再敢叫唤,我先弄死这麻子。”
此时外面传来当值太监的声音:“里面吵什么?”
胡小天冷冷扫视那帮太监,众太监被他刚刚表现出的威势震慑住,居然无人敢应声,一个个如同惊恐的小鸡般挤在一团。
外面又有人叫林丙青的名字,胡小天脚下的那个麻脸太监忍痛道:“袁公公……没事……就睡了……”
史学东从两名太监手里挣脱开来,看到胡小天刚才的表现,这货此时也是恶从心生,扬起手中的半块板砖照着那个叫林丙青的麻脸太监脑袋上就拍了过去,咬牙切齿道:“老子拍的就是你……”
胡小天一伸手抓住了他的手腕,史学东虽然用尽了全力,可手腕一旦被胡小天握住,就感觉如同上了铁箍一般,动弹不得。史学东暗叹,我这兄弟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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