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样等下去不是办法,不行,得另外想个主意才行。
郭守光又凑过来向胡小天提起中午接风洗尘的事情,胡小天虽然对吃饭没什么兴趣,可想想初来乍到,一起吃饭的确是相互交流的好机会,正准备点头的时候,外面突然响起了鼓声。
郭守光内心一怔,真是邪门了,居然真有人前来告状。胡小天听到鼓声,顿时来了精神,扬起手中惊堂木往公案上用力一拍。
啪!的一声脆响,把他自己都吓了一跳,我曰,这什么木料的,甩上去动静真是不小,难怪叫惊堂木,黑檀还是紫檀?有年月了,被摸得油光滑亮,看不出纹路了,拿到旧货市场应该能换点银子。
没过多久时间,一胖一瘦两人被带上了公堂,两人都是鼻青脸肿,胡小天看得真切,这两人正是前两日因为争羊打官司的贾德旺和贾六。
两人被带进来之后,同时口呼冤枉,抢着往原告石上跪,到底是贾六身体灵活,再次抢先。
胡小天看到两人的样子心中暗笑,这两人还真是死猪不怕开水烫,前两天因为打官司闹得被打板子罚钱,伤疤恐怕都没好呢,居然又来击鼓鸣冤,幸亏今天许清廉不在,不然的话,肯定再给你们每人几板子,顺便再罚点银子。
贾德旺高声道:“大人,小的冤枉啊!”
胡小天笑眯眯道:“你有何冤枉?”
贾德旺还没说话,贾六抢着道:“大人,小的才冤枉,路上和此人狭路相逢,他冲上来抓住我便打,打得我鼻青脸肿,苦不堪言。”
胡小天道:“你们两个抬起头来!”
两人齐齐将面孔抬了起来,两人都是鼻青脸肿,看来谁都没占多大便宜,这两人都看出今天坐堂的并非是县令许清廉,而是换了一个年轻官员。贾六倒还罢了,贾德旺总觉得这位年轻官员有些眼熟,仔细一看,打心底冒出一股冷气,乖乖哩格隆,这不是那晚的狱友吗?
从贾德旺突变的神色胡小天就猜到他认出了自己。
贾德旺吓得赶紧把脑袋耷拉了下去,一旁贾六道:“请大人验伤!”贾德旺突然咳嗽了起来,贾六有些错愕地看了他一眼,贾德旺又连续咳嗽了几声。
胡小天道:“胖子,你姓甚名谁,家住何处,有何冤情?”
一旁郭守光听得直摇头,哪有这么问案的,公堂之上用胖子称呼人家实在是太不像话。
贾德旺这会儿脑袋就快耷拉到地面上了,他低声道:“大人,小的不告了!”旁边的贾六似乎也察觉到今天的情况有些不对头,也跟着道:“大人,我也不告了。”
主簿郭守光怒道:“以为我不认得你们两个,之前你们为了争抢山羊之事就闹得不可开交,这才过去几天,又来公堂闹事,无辜滋扰公堂,该当何……”
胡小天手中的惊堂木重重一拍,将郭守光的话从中打断,目光捎带着冷冷看了这货一眼,妈辣隔壁的,老子才是一把手嗳,你丫冲出来抢老子风头干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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