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秦执那句话后,她就像个老妈子一样,前端茶送饭,后煎药伺候左右,就差没给他端屎盆子暖被窝了。
端着热气腾腾的药汁入屋,见那人闷咳着被人伺候左右两边,一双双眼直瞅着她一举一动,一副生怕她下毒害死他们家王爷般,防她跟防贼似的,何必呢。
许是被药味薰得厉害了,那从斜靠在美人榻上,一双如春烟般的凤眼正朝着她这方向看来,容天音被这一眼瞅得有些心跳加速,捧着药碗缓步走到他跟前,硬挤出笑脸来,压低了声,“王爷,该喝药了!”
许是今日她扑的粉有些多,用肉眼都可以见到那粉簌簌掉在药碗里。
秦执那如染了层薄雾的眼睛,饶有些深意地看着容天音的动作,似乎想要抽dong嘴角,又似是痛楚的咳嗽涌了上来。
自接了这个活后,容天音每天扑在脸上的粉又增多了一层,要的,就是让他越看越厌。可这都三天下来了,这人还能用温柔意切的眼神瞅着自己,像没脾气似的还嘱咐自己少用些胭脂,不小心吃入腹中会给人体造成不良等等之类的关切之语,然后又使劲的吩咐她做这做那惩罚她掉粉在药碗的行径。
容天音咬咬牙,越发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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