眯了眯眼睛,刘煜沉声道:“朕不信你那一套糊弄朕的说辞,你说,是不是雍亲王与你透露过什么?”
甄宝玉的神色微变了变,支吾道:“没……没有。”
“没有?”刘煜眯起了眸子:“你知道欺君是什么罪吗?”
“……”甄宝玉咬紧了牙关不敢说。
一张纸从刘煜手里飘到了甄宝玉面前,是张地契,刘煜冷声道:“你当真以为朕不知道?这个宅子根本不是你的,是雍亲王在扬-州的偏院,朕说错了没有?”
“奴才该死……”甄宝玉整个身子匍匐下去,一下就全招了出来:“是……是雍亲王告诉奴才皇上要清查奴才父亲这些年亏欠的银两,要奴才想办法填补。奴才没有办法,变卖了所有家产还是差了许多,雍亲王不仅把他的私宅借给奴才,还私下里帮奴才问商会里那些人借了些这才凑齐了银子。”
“他为何要帮你?”
“奴才也不知道。”
刘煜又盯着他看了半晌,见他似乎真的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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