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敬佩的道:“果然姜还是老的辣,父帅英明!”
“当然,必要的后手还是要留的。”陈邦傅哈哈一笑,道:“吾儿可请个病假,暗中调集三千战兵,在行宫四周布下兵力,随时待命,不必随为父一同前去了。”
“谨遵父帅之令。”陈曾禹至此对父亲的老谋深算已是佩服得五体投地。
“吾儿谨记,宫内一有异常,不必等候召唤,可强行闯宫!”陈邦傅冷哼一声,语气森严的道:“如果皇帝小儿晕了头,敢不自量力,为父也是不介意大开杀戒的!”
……
行宫南大门外,陈邦傅带着两百余家丁队,刚踏进宫门就见内监首领杨守春带着郭承昊一干锦衣卫和内侍,满面笑容的迎了上来,说道:“公爷来了!皇爷等的有点急了,叫奴婢过来瞧瞧呢!”
“本将这不是来了嘛!”陈邦傅一边说,一边径自朝里走,身后两百余名亲兵护卫紧跟而上,挺身便也要进去,不料却被守门的锦衣卫拦住了。
“御前重地,护卫免进!”
“混账!本爵的人你们也敢拦?!”陈邦傅心中警惕,面上却是大声呵斥,显得愤怒异常。
“公爷莫生气,莫生气。”杨守春笑嘻嘻的道:“皇宫禁地确实不方便带太多侍卫的,祖有明训,还请将军体谅一二。”
“是这样啊!”陈邦傅假装犹豫,眼睛却不经意的扫向了杨守春身后的郭承昊,见郭承昊微不可察的点了点头,示意无事后,他才微微放下了心中突然升起的一丝不安,故作慷慨大度的道:“既然祖训有规定了,咱做臣子的也不好违抗,不过本将身边也是少不了人伺候的,这样吧,侍卫嘛,本将也不多带,就挑五十个进去吧!再少了,本将可不依了!”
“好说!好说!”杨守春拱了拱手,知道这是陈邦傅的底线了,也不强逼,于是一马当先,在前给陈邦傅一行人领路,边走边说道:“今日皇爷摆宴,特意给公爷和朝廷的几位二三品大员单独开了一席,皇爷病了的这几日啊,滴酒不沾,可憋得慌了,说今日一定要和诸位大臣好好痛饮一番呢!”
“是吗?”陈邦傅不禁一笑:“皇上倒是好兴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