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都要叛国投敌,朕平日里可是待他不薄啊!”
陈邦傅趁机表态:“不管别人怎么做,臣定然忠于君上,忠于大明,至死不渝!”
“好!”朱由榔走到他跟前,拍了拍他的肩膀,欣慰的道:“文臣误国,皆不可信,放眼满朝,如今还能让朕信任者为卿一人矣!”
“臣惶恐。”
“将军如今已成朕之心胆,有将军在朝,朕方觉心安。将军可愿做朕之臂膀?”朱由榔很自然的把爱卿一词换为了将军,以示敬重。
陈邦傅闻言大喜:“皇上如此厚爱,臣感激不尽,一定竭尽全力以报皇上知遇之恩。
只是臣一介武夫,粗鄙无文,若有失礼冒犯之处还请皇上谅解。”
朱由榔笑了笑,道:“无妨。”
“皇上,臣有一事容禀。”
“说。”
陈邦傅眼珠子一转,狡黠的道:“臣请皇上免首辅丁大人一死。”
“这是为何?”朱由榔不解的道。
“丁首辅老成谋国,负有重望,今虽罪在不赦,但据臣平日所知,其为两广总督时,德泽两广,两广绅民若知此事,定会怜悯痛惜,臣乞望皇上能赦其重罪,以待不死。”
朱由榔到这里终于听明白了,陈邦傅这厮哪是在为丁魁楚开脱啊,分明是想借他的手至丁魁楚于死地。
清兵压境,大明江山摇摇欲坠,已然十分不稳,此刻怎能容忍‘老成谋国、负有重望’和‘两广绅民怜悯痛惜’的叛国投敌者活着?
好在朱由榔也不打算让丁魁楚活着,在这一点上他们的目标是一致的,于是朱由榔便顺着陈邦傅的意思道:“将军不必为其开脱,朕虽然不能把他们全抓了,但也不会装聋作哑,对此事不闻不问,余者朕可以不追究,但丁魁楚不行,他身为内阁首辅,辜负了朕对他的一片信任,朕深恨之!”
陈邦傅心中窃喜,嘴上挽留:“皇上――”
“将军无需多言,朕心意已决。”
陈邦傅适时收手:“臣遵命。”
“不过――”朱由榔顿了顿,脸上带着一丝顾忌之色,道:“丁魁楚除了内阁首辅,还是总督京营戎政大臣,其手绾兵权,麾下有近两千亲信京营兵将,朕担心冒然拘捕他可能会发生内讧,火拼,徒让东虏坐享渔翁之利。”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