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匕首就可以?"话虽这么说,可是他还是放在了腰间.
"太子,遇到此人是缘还是劫就要看你的造化了."
与国师的对话瞬间全都出现在了面具人的脑海中,说是会遇到命中注定的人,会是眼前的她吗?
双眸往旁边看去,一把染血的匕首正躺在床上,国师说会因为匕首与命中注定的人相遇,难道真的是她吗?
"喂,你傻了还是呆了,你握着我的手不放干嘛!"看着面具人失神的样子,沐妖玥用没受伤的手在他眼前晃了晃.
这人不会真的傻了吧,不然干嘛突然之间就呆了啊!
"你这个蠢女人,你是不是疯了."掩藏住眼底的情绪,面具人终于回过神了,他看了沐妖玥一眼,嘴里虽然大声的吼着,可是他却迅速的拿起刚才那瓶金疮药,小心翼翼的倒在了她的伤口上.
看着原本白希纷嫩的手掌因为自己却有了一道这么长的裂痕,面具人的心里就像打翻了五味杂陈,很不是滋味.
"蠢?你居然说我蠢,你才蠢呢,你全家都蠢."沐妖玥听到他说自己蠢,顿时不服气的大声嚷嚷着,任由他为自己上药.这没良心的家伙,她好心救了他,他却这样贬低自己,真是恩将仇报.
"嘶..好痛..."还准备说什么的时候,当金疮药碰到伤口时,沐妖玥疼得冷汗直流,倒抽了一口气,天哪,早知道这么疼,刚才就不扯英雄了,反而还被人说蠢.这下好了,也不知道会不会留下疤痕.
"现在知道疼了,早干嘛去了."上好金疮药之后,面具人从怀中掏出一个瓷瓶,将里面的药膏均匀的涂在了沐妖玥的掌心上.
"夷..这是什么,好香."那种药膏是透明状的,而且涂在掌心上刚才那种火辣辣的感觉也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清凉的感觉,就像薄荷一样.
"这是生肌玉露,每日抹三次,三日之后就会痊愈,不会留任何疤痕."抹好之后,面具人将生肌玉露放在床头边,然后从他的衣袍边撕下一个长条,细心的包扎好.
"哇,这么神奇,那你多留几瓶给我好了."沐妖玥眼睛发光的拿起那个瓷瓶,没想到这么神奇,那要是以后她不小心伤着了,还可以用到呢!
面具人面具后的眼角抽了抽:"你以为这样随手就能拿出一瓶,这一瓶生肌玉露需要天山雪莲,万年灵芝还有不同的药材,要花费三年的时间才可以制造而成."说完他就跳下床,深深的看了沐妖玥一眼,突然想起之前侍卫对她的称呼,便好奇的问道:"你是太后?"
"对啊"沐妖玥漫不经心的搭腔道,也走下床,来到桌边倒了一杯水来喝,刚才太紧张了,所以现在有些口干舌燥的.
一听说就这一小瓶的东西居然要这么多名贵的药材,还要花费三年的时间,沐妖玥不禁乍舌,没想到这个生肌玉露这么珍贵啊,看来以后要省着点用了!
"你居然是苍冥国的太后,真是令人不敢相信."面具人也坐在了她的身边,抬起眼眸打量着她.
她由于刚才失血过多,所以脸色有些苍白,但是这并不影响她那绝美的容颜,反而这份苍白让她更加我见犹怜,一头乌发没有任何束缚就这样直接披散在身后,就像瀑布一样垂直于后,巴掌大的小脸镶嵌两颗明亮闪烁的大眼睛,秀气的鼻子下,是一张纷嫩嫩的樱唇,由于刚刚喝水的原因,有些湿润,她整个人有一种空灵若仙的气质,让人看了身心愉悦.
"怎么,难道不像?"放下茶杯,沐妖玥和他面对面坐着,大大的眼睛直直的看着他.
其实她真的很想看看他到底长什么样子,有些话想要问他,可是到了嘴边却又说不出来,她想问问他他们是不是在现代见过,可是怕问了之后,他又把自己当神经病来看,所以,纠结了半天,沐妖玥还是决定什么都不问了,就这样顺其自然吧.
看着近在咫尺的沐妖玥,面具人的眼眸深处闪了一下,优雅的唇形稍稍抿了一下:"确实不像!"
眼前的她看起来纯真活泼,眼中没有那些勾心斗角,怎么看也不像是深居后宫的太后.
"也是,你大概是没有见过我这么年轻又貌美如花的太后吧."说到这里,沐妖玥站了起来,沾沾自喜的偷笑道,这种感觉就好像你明明已经三十多岁了,可是别人却说你看起来只有十几岁那么年轻,不开心才怪!
沐妖玥这得意洋洋的样子,让面具人的嘴角抽了抽,可是眼中却是有着显而易见的笑意,他发现这次来到皇宫也不是那么无趣,至少碰见了这么一个可爱的小太后.
"你这么看着我干嘛,难道我说的不对."沐妖玥看见了面具人眼里的笑意,不服气的把椅子往前挪了挪,近距离的看着他.
看着那碍眼的面具,沐妖玥发现自己好像就在跟面具说话一样,感觉很难受,突然,她的眼珠转了转,嘴角扬起狡黠的弧度,突然猝不及防的伸出完好的右手准备揭开他的面具.
可是手腕又被握住了,沐妖玥有些垂头丧气的,就这样任凭他握着,伸出手指敲了敲那银制的面具,无精打采的说道:"你能不能别这么小气啊,我只是想看看,不用那么激动吧."
真是的,到底长什么样子,看一眼都不行,难道她之前猜错了,其实他不是长得很帅,而是很丑,所以不得不以面具遮丑?
"你想看?"面具人的大拇指摩擦着沐妖玥手腕的经脉处,感受着那有规律的跳动.眼珠流波四转,就像是一颗璀璨的宝石发出耀眼的光芒.
听到他这么说,沐妖玥以为他同意了,立马小鸡啄米般的不停的点着头,嘴里也在嘀咕着:"想看想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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