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满是灰尘,墙角挂着蜘蛛网。突然间,我看到桌子上横着一个东西,走过去一看,我两眼一阵金星乱闪,险些没摔倒在地是高老头儿的烟袋!难道老头儿过来过,他根本就没死?!
“大爷!”
我抓起那烟袋就要冲出去找高老头儿,忽然想到,老头儿的烟袋在他当初被那日本胖子关在那地下工事里时,就已经落在了那胖子的手里,怎么会出现在这儿?
是高凉,一定是他来过!他从胖子手里得到这根烟袋,然后带了过来!
我心里好一阵混乱,情绪平复下来以后,我出去在附近转悠了好几圈,也没看到高凉在哪儿。
回到老头儿家里,我捧着那根烟袋发了好久的呆,才开始动手整理高老头儿的遗物。老头儿生性节俭,除了几套旧衣服以外,根本就没多少遗物可以整理。
我把那些衣服一件件理的平整,小心折叠起来,放进了床底的一只旧箱子里。拉开另一只箱子,我看到几只黑乎乎的小油灯。当年聂天义中邪将死,高老头儿过去施法给他化劫,使用的器物里面就有这几盏灯。想到这其中的恩恩怨怨是是非非,我心里面无限感慨。
整理完东西,我铲除院子里的枯草,清理掉垃圾,然后打来水,把这宅院里里外外都洗刷了一遍。小院儿里有了生气,看起来干净明亮了许多,空气里夹杂着清新的气息,以及被水冲洗过后泥土的腥味儿。
为了排解内心的烦闷,我过来的路上买了一包烟。刚点着吸了一口,便呛的猛一阵咳嗽。烟雾缭绕中,我忽然听到外面有脚步声,难道是高凉过来了?
把烟一丢,我冲了出去。到外面一看,来的根本就不是高凉,而是个中年胖子,是这房子的房东。
“大叔你来的正好”我递了根烟给他,“我正要找你呢,这座房子,我打算长期把它租下来,明天我去取钱,先付你半年的房租”
房子打断我的话,“小伙子,不是不愿意租给你”
“怎么了?”我愣住了。
“这一片地方被规划了,后面要建工业园,不久后,这里的房子全部都要拆除”房东说着,朝外面指了一圈,“你没看,这附近已经没人了吗?上面下了指令,限这里的住户一个月以内全部搬走。刚才我的一个熟人从这里路过,见院门开着,我就猜可能是你回来了,所以过来告诉你一声”
我手一颤,烟盒掉在了地上我还打算把这房子长久的租下来,留个念想的,没想到,高老头儿生前唯一的这么一个破烂住处,也要被拆除了
傍晚,聂晨过来了,除了带了很多我爱吃的东西,她还买了熟肉,瓜果等等供品,另外又让纸扎店送了几个纸人过来。
我们两个吃过晚饭,把桌子抬到院子里,将供品一一摆上桌,洒酒祭奠了一番高老头儿,然后把纸人烧掉,又烧了一些老头儿床底下剩的草纸。
和聂晨靠坐在一起,我们说了好久的话,大多是关于高老头儿的。眼看着夜渐深,我说,晨晨,你该回去了。
“你晚上住哪儿?”聂晨问我。
“就住这里,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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