炉的炉口扣在了聂晨二爷爷额头上。随后,高老头儿便再也撑不住了,瘫软在了地上
当聂晨买来早饭的时候,我回住处拿来了高老头儿的药以及药锅。把炉子搬出去,在院子里熬了起来。雨早就停了。
不一会儿,这四合院的住户便陆陆续续的都回来了,看看一身干泥,蹲在地上熬药的我,再看看满院的狼藉,自然都十分诧异。聂晨动用弹簧一样的口舌,把他们给搪塞了过去。
聂晨二爷爷,那老头儿直到中午才醒来,问他昨晚的事,老头儿只记得他坐在那灯圈里,还有便是迷迷糊糊的听见我们在叫他,其余便什么也想不起来了。高老头子吃了我给他熬的药,便不再咳了,只是人很虚弱,在这聂老头儿家养了三天,每天大鱼大肉,好酒好茶,终于恢复了元气。
这三天中,我和聂晨都住在这里。那晚过后,聂晨跟我说话不再动不动就冲我了,和气了许多。不过,当高老头子偶尔骂我笨的时候,她还是会幸灾乐祸的附和几句,或者冲我做个鬼脸。
第四天吃过早饭,高老头子喝了几杯茶,冲那聂老头儿道,“天义啊,我看那啥,咱今儿就去你老家瞧瞧吧”
这聂老头儿名叫聂天义,至于他哥哥,也就是聂晨的爷爷,名叫聂天国。
“要不再等等,你再养几天。”聂天义说。
高老头儿站起来活动了几下,说他已经没事了。
“除病要除根儿哩,还是趁早把你老家那祖宅子的风水调一下,再找找那啥,你冲撞到的那东西”
聂天义想想说,“那成,晨晨啊”
“哎”聂晨的声音从隔壁屋传来。
“走,跟二爷爷我找车去。”
“哦”
聂晨和聂天义两个出去,找了一辆面包车回来,把东西收拾了拎进车里。车子便发动起来,朝着聂天义的老家,也就是我之前读书的那县城驶去。
来到那县城的时候,已经快中午了。路过那所老中学时,我跟聂晨对视了一眼,想起之前在这学校读书时的各种情景,心里很是留恋,同时又有一种说不出的惆怅
在聂天义的指挥下,面包车把我们送到这县城的一家饭店。吃过午饭,从饭店出来,我们在聂天义的带领下,一路往东,走没多久,来到一座桥上。
这是一座旱桥,底下没有水的,而是长满蒿草。从桥墩的样式来看,这桥的年头不小了。桥的南面,是一家家现代化的商店。而朝桥的北面望过去,远处的树木掩映着几座样式古旧的破房子一桥相隔,两个世界,望望这边再望望那边,有一种穿越感。
聂晨轻轻碰了碰我,指着那几座房子说,“这就是我们聂家的老宅子”
想到聂天义老头儿当初说,他梦到他死去多年的老娘站在墙头上喊他回家再看看那破宅子,我心里直冒凉气
下了桥,趟着荒草,我们来到这老宅子跟前。这宅前原本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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