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这是新来的两位爷吧,长得真俊呀,你们是玩男还是玩女啊?”一个画着浓妆的妓女迎来上来,粉色的手帕一抖一抖的。
“当然玩男,把你们的头牌叫来。”崔欣就是奔着男头牌房里的程忠义来的。
“呦,没想到小爷你这么清秀,口味儿这么重。不过很不巧,头牌已经被包了,你再选一位吧!”
崔欣扬扬眉,拿出一个一千两银票,在空中晃了晃,“看来,你是不想要赏钱了!”
迎客的妓女看到一千两银票,立即眼睛放出绿光,“爷,爷,您别生气,您从这里上二楼,左手最里面写着“云歌”的房间就是头牌的房间,里面的客人已经进去很久了,估计快完事了,爷如果不嫌弃,就等一会儿。或者您可以看看二楼的其他房间,每个门上都有小窗子,供爷观赏或者选人的。”迎客的妓女一边讨好地说着,一边搭上崔欣的手,去摸那张银票。
崔欣不留痕迹地躲开她的触碰,将银票弹到她手中,大摇大摆地向二楼走去。
刚刚踏上二楼,崔欣就听到一阵鞭子抽打皮肤的声音,还有细微的伸吟,崔欣拧眉和蓝月对望了一眼,循声走去。
走到二楼最里面的那间房,声音是从这里发出的。崔欣抬起头,用竹木做的门牌上面写的“云歌”两个字。
崔欣打开门上的小窗子,只见一个背对着她们的赤身裸体的男子被倒着吊在空中,头和地之间只有一只筷子的距离,一个肥胖的男子一手执鞭子,另一只手抓着一个短小的木头棒,围着被吊着的男子手舞足蹈。
肥胖男好像在打着什么节奏,一会鞭子落下,一会儿将木棒夹在男子的双腿之间。
男子身上已尽是吻痕和淤青,细腻肌肤上已经泛出了深深的青紫,胸膛上、背上,性感的窄腰甚至细长的腿上,更是被打出了好几道血淋淋的鞭痕,如几条面目狰狞的红蛇缠在这副完美比例的男身上。
此刻的他,仿佛一个不幸自天庭掉落的天使,被折断了双翼,正惨遭来自地狱魔鬼的虐待!
肥胖男乐不可支,嘴里发出兴奋的咿呀嘶喊,而被吊着的男子,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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