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是,也轮不到为臣者造反谋逆,这便是后世人所评说的愚忠二字了。
当下覃廖石扬了扬下巴,直冲赵倧问道:“殿下也是这样说吗?先帝和太后待您不是天高地厚之恩吗?可您又干了什么?“”
荣姜早闻覃廖石是块臭石头,今日才得一见,不由的瞠目乍舌,感情跟他说了那么些,都是白瞎的?
赵倧素日性子极好,可眼下听他这样不依不饶又冥顽不灵,也不禁有些烦躁,便叫了魏鸣进屋来:“把他带下去看起来,别伤他性命,只是别再叫我看见他。”
他说吧,魏鸣就嗳了一声伸手去提覃廖石起身,拽着他往外头退。
覃廖石一边儿往外,一边儿嘴里还叫嚷不休的。
等他出去了,屋里才终于清静下来,荣姜长叹了一口气,靠在椅背上,啧声感叹:“读书人不好相与,今儿我算是领教了,十来年圣贤书他算是白读了,竟只学得愚忠二字。”
“那可不尽然,愚忠也是忠,总归于他而言,谁做皇帝,他就该忠于谁,满朝文武、苍生黎民,也都该忠其一人,这也是他的气节,“钱直驳了一句,扭过头来看赵倧,“殿下不杀他,也是敬佩他这份气节吧?”
赵倧不否认,良久点了头:“他若因被擒到我的面前来,就改口去骂赵珩,这种人才真留不得。“”
荣姜心中多有不屑,倒也难得乖顺的没出言反驳,默了许久后又提声问道:“那眼下是怎么说?这是摆明了要撕破脸了,叫贺琪集合人马,攻皇城吗?”
哪想到赵倧白了她一眼,也不接这话。
钱直也是没好气的丢了个“孺子不可教“的眼神过来。
荣姜讪讪的摸了摸后颈,吐舌道:“我知道皇城难攻,本来五万对五万,我们要强攻就没什么优势,如今还分出来一万多人看护着府上,更没什么胜算了。”
“那你还说?”赵倧沉声反问,“你觉得就这样干等着,太窝囊了?”
“也不是说窝囊,”荣姜挑眉对上他,“只是觉得夜长梦多。邓将军那里如果不出差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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