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出现在自家中堂的赵倧,钱直有那么一瞬间的晃神,没闹明白为什么他会来。[棉花糖小说网www.Mianhuatang.com
钱直去朝多年,门生虽然广多,但是这么些年来他从不过问朝中事,连家里的几个儿子都入朝未深,全然一副大隐隐于市的姿态,又与荣榆多有不同。
赵倧是用过了午膳才过的钱府,早朝后荣榆毫不隐讳的试探,他肯定是不能再往荣府去探望荣姜的,于是嘱咐魏鸣挑了些礼带上,代他走一趟荣府,而他自己深思熟虑一番后,竟打马往钱府来见钱直。
钱直进了屋子只跟他见了个平礼,吩咐下人奉上新茶来,才与赵倧道:“殿下可真是稀客。”
赵倧嗯一声不置可否,也不吃茶,只是四下里扫视屋里服侍的下人,一时不开口。
于是钱直就挥手打发人都退出去,心里却忍不住的嘀咕——当日赵倧临行江北,他托郑雍转述的那番话,并非是有意示好,不过是为国事着想而已。如今赵倧尚在,赵珩做起事情来总有些顾忌,若哪一日赵倧没了,那就再没人能压得住那位天子了,届时这天下会是怎样一番情形,他实在不敢深想。[棉花糖小说网www.Mianhuatang.com
可今日赵倧突然登门,又是为了什么呢?以赵倧的心智,不会不知道,钱家既已置身朝外多年,就断不会轻易再踏足期间,他偶有提点之处,也不过是为了荣姜这个孙女而已。想着便眯眼去打量赵倧。
“今日来,是有一件极为困扰的事,想请教国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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