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队都保证不了安全,由此足见暂编七十九师残部的战斗力很强,立花幸次只带一个步兵中队前往,当然很危险。
立花幸次却摆了摆手,反问道:“秋田桑,难道你以为暂编七十九师的残部在袭击了亲王殿下的专列之后还会留在包兴镇?”
秋田少佐道:“难说,暂编七十九师这支残部之行事,每每出人意料,先是偷袭我们的司令部,再是摧毁了我们的炮兵阵地,接着又奔袭二十里伏击了亲王殿下的专列,谁又敢肯定,他们就不会在包兴再打一次伏击?”
必须得承认,秋田还是有点战术眼光的。
可遗憾的是,立花幸次却对此不以为然,摇摇头说道:“秋田桑,有一句话,我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说过?”
秋田少佐道:“什么话?”
立花幸次说道:“将为兵之魂,兵为将之胆。”
“将为兵之魂,兵为将之胆?”秋田少佐茫然道,“什么意思?”
立花幸次说道:“这句话的意思就是说,为将者是一支军队的灵魂,而士兵,是将领的胆气所在,只要将领还在,军队就军魂不灭,只要士兵还在,为将者就胆气犹存,这也就是说,将和兵是互相依存的。”
秋田少佐道:“联队长的意思是说……”
“我的意思是说……。”立花幸次摇摇头,又道,“指挥暂编七十九师突围,袭击司令部并炮兵阵地的林风已经战死,这支残部的军魂已经没了,一支失去军魂的军队,不过就是一群乌合之众而已,不足为虑。”
秋田少佐道:“可他们又伏击了亲王殿下的专列,并且……”
立花幸次道:“伏击亲王殿下的暂编七十九师残部只是奉命行事,现在林风死了,这支残部失去了指挥,已经不可能对皇军构成任何威胁了,我甚至敢断言,暂编七十九师的这支残部不可能还留在包兴,更不可能伏击我们,他们说不定已经崩溃了。”
秋田少佐还是有些担心,说道:“这只是联队长的猜测,并未得到航空兵的证实。”
立花幸次道:“秋田桑,你就不必多说了,带着你的部队在这好好休整,接下来,还要围剿暂编七十九师这支残部,要想在方圆几百公里的广袤区域内逮住这样一支小部队,可不是一件轻松的事,如果这支残部已经土崩瓦解,要想剿灭这些散兵游勇就更难,所以,你还是趁着命令没下来之前,养足体力吧。”
立花幸次话音刚落,通讯参谋就匆匆跑了过来,报告说:“联队长,刚刚收到方面军司令部从上海发来的通报,方面军航空兵团的侦察机在包兴镇以西五里处发现一股国*军,大约有一个排,从打出的旗号看就是暂编七十九师一部,另外,其余方向也发现几股溃兵,不过数量更少。”
立花幸次又扭头对秋田少佐说道:“秋田桑,我刚才说什么来着?林风一死,暂编七十九师的军魂就已经灭了,这不,我们这边还没动手,他们就已经瓦解了。”
“哈依!”秋田少佐重重顿首,心悦诚服的道,“联队长英明。”
立花幸次摆了摆手,挥手喝道:“出发,半小时内赶到包兴镇。”
“哈依!”骑马站在立花幸次身边的一个大尉军事官重重顿首,然后回头冲自己的传令兵喝道,“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