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些日子?”如姒瞬间便觉得全身的血液好像都有些凝固,整个人都在发寒。但是她到底还有理智,咬着牙压下去这突如其来的恐慌,强行调整了几下呼吸,才用自己能力范围里最冷静的声音问明绿樱,“二嫂嫂,到底出了什么事情,您能不能给我大略说说?即便实在有些要紧的机密不能,但整体的情况我若什么都不知道,也实在难以安心等着。”
明绿樱见她情绪调整的很快,便颔首道:“按说你知道的越少越好,但看你处事进退的分寸,我想有些事情让你知道也许更好。”顿一顿,又向外扬声吩咐自己的丫鬟:“杏雨,我和表姑奶奶说话,看着些外头。”
“是。”外头的丫鬟应了声,几人的位置又变了变,似乎要格外谨慎防卫的样子。
“简单来说,如今朝局并不是看上去那么太平。”明绿樱不待如姒再问,就主动解释道,“咱们燕家在皇上与皇后娘娘的提拔荫庇之下风光了这些年,到底根基还是浅的,前朝夺嫡之争中树敌也不少。石将军与咱们燕家虽然是好朋友,但石仁琅的业师吏部黄侍郎可就不是了。”
“二嫂嫂,”如姒看着似乎镇定了下来,但心里还是着急,“这些大事大争,我们这些小人物如何就能牵连进去了?蒲苇记真的就是个小茶楼,哪怕有什么滔天惯犯在我们茶楼碰面,算我们倒霉,可是陈濯如何就能……”
明绿樱温言道:“蒲苇记里碰面的,不是什么累年的惯犯,但是牵扯到了宫里的两位皇子,还有皇后娘娘外家的一些旧事。这些事情倘若真的光明正大闹开,也未必能翻了天,但有些陈年的往事,宫里还是有些在意。”
“皇子?”如姒瞬间觉得自己简直是被一盆狗血从天而降泼满头,怎么忽然冒出来个“清穿”即视感,穿越女真的有特别吸引数字军团的能力吗?问题是今上的几位皇子不是只有十几岁吗?蒲苇记好像没有什么太年轻的客人啊。
明绿樱见如姒一脸无奈,而没有怎么被吓到,便放下心继续说:“再细节的天家内情,连我也不是完全都知道,你就更不必问了。如今最要紧的,是在宫里和刑部明着暗着放长线钓大鱼,追查了大半年之后,要紧的线索忽然断了。前几日有人上密折参奏咱们燕家指使了陈濯和刑部的另外两个捕头,内通匪徒、故意放走犯人、意图在皇子之中挑拨分裂、意图党争等等。皇上将奏本留中不发,还没有直接降罪问责。但追查到刑部的捕头捕快们,可能会有几日的拘禁审问,却是不可免的了。”
如姒顺着明绿樱所说的细想下去,越想越是惊恐:“二嫂嫂,这宫闱秘事、朝廷党争什么的,我没这个本事也没心思打听,可是陈濯真的不会成为炮灰吧?这捕头什么的可以不做,蒲苇记我也可以不开,暖暖还这么小,我――”
“如姒。”明绿樱拍了拍她的手,“陈濯不会有事。哪怕这件事是人家做周全的局,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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