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绿樱顿了顿,眼波流转,“亲家老爷是天胤年间的传胪,亲家太太也是读书人家的女儿,咱们府上原本也想着,应当不至于将那些圣贤书里的仁义道德,都给全抛了去。您说呢?”
您说呢?
说什么说!
若说先前燕萱的冷言冷语,池氏还能掩面哭一声伯爵府仗势欺人,眼前的明绿樱娇花照水,弱柳扶风,池氏不用捂脸也觉得自己肯定哭不过她!
“咳。”一直没说话的燕萧忽然清了清嗓子,接了一句,“听说池太太是出身暨阳府南城的槐荫池家,令兄在暨阳府的学政任主簿。令侄是刚入京的生员,可是准备明年下场么?”他的声音较为清朗。然而御前行走、伴驾天子议政一年的中书省少史,言谈中的锋芒与盛气自然流露,便是比他高一级的六部官员也要心惊,更何况池氏这种寻常的内宅妇人。
池氏只觉得莫名发寒,燕二公子这是什么意思?
“咦,二表哥与二表嫂来了。”
如姒清脆的声音突如其来,池氏几乎要从椅子上滑下去,这――这小贱人怎么从后堂出来了?!
如姒穿着惯常半新不旧的水蓝裙子,乌油油的长发松松挽了个垂花髻,斜鬓着一枝粉绢花,白皙秀脸上笑意盈盈,完全无视了池氏和邱妈妈等人一脸见了鬼一样的神情,自顾自亲热热地到明绿樱跟前:“表嫂你来了!”
明绿樱自然地牵了如姒的手,仿佛是亲热惯了的姐妹,又伸手拉了拉她的袖子:“怎么衣裳都短了这样多?腰身也不合适,哎,如姒,你就是凡事都忍着,叫欺负到头上也不知道跟我们说。要不是老太太叫我们过来瞧瞧,你还不知道又得让人家怎么揉搓呢。”
池氏真是气了个仰倒,这旁若无人的说话是怎么个意思!
不过如姒怎么会突然又从后堂出来?
难道昨天晚上如姒并没跑出去,而是藏在院子里某一处?
毕竟门上的婆子吓的战战兢兢,只是忙不迭的请罪说让大姑娘给跑了。但是后来邱妈妈叫人去追的时候,确实是踪迹全无。池氏虽然又气又急,后来又被闯进门来要抓采菀的陈濯诈住而放了采菀,但确实怎么着急也没想过要仔细搜查一次院子。
但若说如姒并没跑走,那采菀呢?
突然上门的公差捕头是怎么回事?
燕府失窃的珠宝呢?不是说这位二公子点名要抓采菀么?今天这两口子又来干什么?
难不成专程来打脸的么!
其实最后一点,池氏也不算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