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提的小身板,去练如此彪悍、凶残的拳术,简直就是自找虐受,还是等小身板发育透了再考虑这个吧。
倒是听从系统的建议。拿过纸笔,列了几样安全耐用的自保工具以及野外求生必备品、耐饥饱腹的高能量棒,抽空去把它们采购齐,把三立方空间好好利用起来。下回再发生类似事件,至少不用挨冻挨饿。虽然挺没用的,可下下策总比没有策好啊。
禾母见女儿没两天就恢复了往日的活蹦乱跳,总算放下了心头的担心。
在回清市的路上,她甚至想过,要是女儿因为这次的事。真搞到发烧、肺炎乃至住院,无论老禾肯不肯,她都会和老大一家断绝关系、老死不相往来。
如今女儿没事,断绝兄弟关系这事暂时不会发生了,但也没打算就这么原谅老大一家,她不相信禾美琴那些话是她自个儿想出来的,如果老大俩口子私下没说过、没把赌输八十万的事归咎到自家女儿头上,她禾美琴会这么做?
是以,禾母在心里把老大一家,划到了“不能愉快一起玩”的队伍范畴,日后见面,人客套、她客套,人不客气、她也犯不着看人脸色。
倒是禾家二伯娘,在他们一家回到清市后,往隔壁的水果摊打来过两次电话。
初六那天,禾二伯一家因为上丈母家吃中饭,直到傍晚回到禾家埠才听说这个事,都觉得禾美琴这事的确过分了,过分到有些缺德了,可禾美琴到那会儿还梗着个脖子不肯承认错误,最后被禾刚板着脸狠训了一顿,才算消停。
禾二伯娘之所以来电话,一方面是出于对侄女的关心,顺便问问那天的情况;另一方面,因为禾鑫转学的事,她觉得自己一家和老三一家,已经算得上是同一阵营的盟友了,一方盟友出事,另一方怎么的也要来安慰安慰吧,顺便还能发发对老大一家的牢骚:滥赌败家,到最后还牵连自己一家……
禾薇见禾母每次接完二伯娘的电话,心情总是好的出奇,不由建议:“妈,不如咱家也装部电话吧,省得老问吴婶他们家借……”
“费那个钱干嘛!况且又不是咱们自己的房子,谁知道什么时候就轮到拆迁了,一拆迁就得另找地方住……我倒是希望近两年不要来拆迁,等你们两兄妹都念完初中再说。”
“所以说,还是得把店面住房物色起来嘛,万一临时来拆迁,我们岂不是没地方住了?”禾薇趁机劝父母:“我关注了一下近几年的房价走势,一年比一年高,横竖要买,买的早,肯定比买的晚划算。”
“是这样吗?”
禾父禾母对房价这类资讯压根就没关注过,听女儿这么说,都不是很相信。
“喏,我把资料拿下来给你们看。”
禾薇至今还留着上上辈子剪报的习惯,看过的报纸,要是没其他用处,都会把所需的板块剪下来,粘贴在大开本的笔记本里。
禾父禾母除了自己的名字,所识的字没几个,但禾薇给他们看的是根据过去十年清市的房价走势描绘出的一张从低走高的曲线图,俩口子还是看得懂的。
禾薇还在一旁捧了个计算器,给父母核算到底是存银行的利息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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