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显示她有些担忧,‘不妨事得,奴家去找节度使说说。’‘节度使有用吗?’,李忱怀疑,一个不断讨好手下得节度使,如果不是每天拼命赏钱,单凭他前面得作为,李忱或许会觉得他是个好节度使。
不顾身份?那有什么。杨二看不起他,与士兵一起厮混,把臂言欢甚至还会与士卒执板唱歌,跳舞。可是将帅,不是就讲究一个,要与士卒同甘共苦吗?当年吴起还替兵卒吸讲上的脓疮,把兵卒感动得痛哭流涕。
只是,同甘共苦,没说拼命发赏钱。田牟这样拼命发赏钱,只会把兵卒养得恃宠而骄,不知感恩。虽然这些兵卒早就在王智兴时期,被养得非常骄横,不是你得错。可是沿例旧方法,不想办法矫正,早晚会出问题。
抱着满腹疑惑,李忱走了,杨二向李忱说,明天她会宴请节度使和一干徐州名流,会再跟节度使提一次,田牟还是可以管得住银刀军得。只是,要请人总要有由头,结果李忱又贡献出了一首诗词…
‘主人。’,李忱走了,福伯进来,给杨二行了一个礼,‘那个邵泽纠缠不休,要不要老奴…’,杨二摇了摇头,叹了口气,‘只是想要过点安生日子,怎么就那么难呢。那个人不是好对付得。’
‘阿勇怎么样了。’‘无甚大碍,将养半个月就好了。’听到杨二问起阿勇,福伯烦恼起来,‘只是最近这样骚扰力度大了起来,如果不反击,恐怕这徐州我们也待不下去了。’
‘节度使靠不住的。’,杨二发愁,‘不过现在也只能这样试试看了。唉,这还是大唐吗?渔阳颦鼓动,惊破霓裳羽衣曲,当年难道错得都是…’抱怨了半句,杨二不说了,说起他事
‘说起来,李郎君可是为女子平反了呢。’,杨二笑着说,‘说决定都是男人下得,为什么要女人来背?妖女蛊惑帝王,难道圣君在朝,就没有美女了吗?’,听到这话,福伯也笑了。
李忱也在唉声叹气,他现在感受到了唐代那些藩镇之害。其实他一直很奇怪,唐代藩镇与朝廷得关系,说是地方割据,也行。可是又与朝廷若即若离,很多节度使还要仰仗朝廷威望来威摄地方。
像王智兴,藉着朝廷对河北三镇出手的机会,夺下了徐州。这形同反叛了。可是他抓紧机会,赌朝廷在河北方才惨败,不敢对他怎么样。反戈一击,夺下徐州。这样看起来像割据了。
可是之后他又很讨好朝廷,几次响应唐廷出兵,最后又因为迁延日久的战事,丢掉了武宁节度使的职位,他向朝廷求了个官位,把节度使位置抛下,跑了。
李忱觉得,唐代藩镇奇怪在于,说是割据,很多时候也不见得父死子继,经常继承人跟上一代节度使没关系。拿东汉末来看好了,刘焉死了,刘璋接他的班,刘表也是,彻底地把自家管理得州郡,当成自家产业了。可是唐代这种父死子继得现象并不是常例,就算继承了也有人不愿意,有人是想当继承却不被承认。
你说服从中央,很多节度使要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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