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双稳态点着头说：“对、对、对呀！你继续说：”钱董事身子往前凑了一下说：“我们的双行长，近一个月来就为这事寝食不安呢！”
毛蛋想了想说：“我虽然上了四年的大学，学了一点理论知识，可我对儿童小票银行和儿童企业集团的具体情况还不太了解，我现在只能提出一些个人的意见和想法仅供参考。”
毛蛋怕说错话，他抬起头看了看双稳态和钱董事的脸色。钱董事急切地说：“你就说说看。”双稳态也说：“你就说吧，说错了也没事。”
毛蛋继续说：“在经济危机时期，不论是银行业还是公司企业，关键是要做好市场调查。在危机时期，银行业受到很大的冲击，很多中小银行都关门倒闭了，其它的银行也是惨淡经营。我们只有通过市场调查，才能发现那些地方的银行网点需要收缩，那些地方的银行网点需要扩张，在银行的日常业务里，我们通过市场调查或许能发现新业务呢？”
钱董事插嘴问：“企业集团公司呢？”“企业集团公司也是一样，在危机时期，很多公司破产倒闭了，这或许能为我们公司的发展腾出一些市场来。通过市场调查，我们可以发现新市场、新兴产业，这就为我们企业集团找准发展方向。”
毛蛋说到这里不说了。钱董事站起身来，他走到房间的中央渡着步一只手比划着说：“毛蛋说得很对，这就叫‘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吗！过去我们说收缩战线，裁减网点。怎么收？怎么裁？只有把市场调查清楚了，我们才能收得合理，裁得有力。”
双稳态坐在沙发上听着二位的高论频频点头，他听二位说完。他最后总结说：“看来方案落实的关键前提是市场调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