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练习,要让灵力更精纯,更深厚。”
人最怕的不是失败,不是连续的打击嘲笑,而是看不到曙光、瞧不见希望,一旦希望就在眼前,任谁都会忘记疲劳,拼死努力。
王凡就处在这种莫名的兴奋当中,不知疲惫的努力着,连袁弘都很少能见到他,就算见到他,说不上三句话,就会被他赶走。
这一日,王凡正打算赶往后山,就见袁弘心急火燎的跑了来:“王老大,你还有心情往后山跑?林家老爷子兴师问罪来了!”
“兴师问罪?”王凡眉头一皱,不满地道:“与我何干?他又不是和咱们一组,有事找萧眉、白山啊!”
“昨天已经问了一天了,听说老爷子气的胡子都翘起来了,今天要问咱们组,你可得去!”袁弘来找他,敢情是让去作证的。
王凡正在练功的关键时刻,本不想浪费时间,但想想人家死了亲孙子,来了解一下情况也是应该的,再说了,有彩蝶在,怎么着也没自己的事。
来凌霄阁一年半了,这是他第二次走进江管事的小院,前一次战战兢兢,生怕被扫地出门,这次却心怀坦荡,无所畏惧。
跟着众人一块行了礼,王凡抬眼往上一瞧,就看见个白胡子老汉脸色阴沉的坐在上首,一江管事则坐在一边,陪着小心。
“就是你们及时赶到救的那伙人?”林老爷子嗓声如雷,大声说道。
“正是晚辈。”彩蝶是这一组首领,自然由她答话,她口舌甚厉,仔仔细细把整个过程解说一遍,当然该省的地方还是省去,反正从彩蝶的话中,能知道她是多么的关心同门,多么的为同门甘愿赴死。
“原来我们的同门情谊这么深?以前还真是没感觉出来!”王凡暗自好笑,却一直躬身聆听。
“也就是说你们去时我孙儿已经死了。”林老爷子喝道:“昨天那人怎么说你们去时他还活着?是你们犹豫不决,才导致我孙儿惨死的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