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又活了。”吓了王凡一个哆嗦。
“什么叫又活了,根本没死好吧!”王凡伸了个懒腰,也不知怎么搞的,按说受了这么重的伤,又脱力晕倒,怎么着也得休息七八天才能恢复,可他只沉沉睡了一夜,今儿醒来就觉浑身舒坦,连肩头伤口都愈合的差不多了,甚至腿处小伤已经结疤。
外面大雪纷飞、寒风呼啸,他却没感到冷,光着膀子走出屋子,正碰见火急火燎往家赶的母亲。
“老大啊老大,你可醒了,以后别做这种傻事,你诚心是要吓死我啊!”王氏哭喊着抱住王凡,看来确实受了惊吓。
“我不是好好的吗?对了,我爹呢,二弟和小四呢?”王凡这么拼命,为的就是家人能吃饱肚子,看到他们的笑脸,可醒了只看见小五和王氏,自然有此一问。
“这-------?”王氏迟疑着,“你先养好伤,其他以后再说。”
王凡觉着有些不对头,不说别的,光一头狼就够吃段日子的了,再加上那张上好的狼皮,完全可以抵些粮食。
“怎么回事?小四呢?”他想到一种可能,厉声喝道。
王氏躲躲闪闪,最终诺诺道:“你爹醒了,正好王麻子带来些粮食,就答应小四的事了。”
王凡大怒,胸口起伏好像要爆炸:“我爹老糊涂了吗?但凡我活一天就绝不委屈小四。”说着推门而出,甩开拉着他的王氏,直奔王麻子家。
王家村地处群狼山山脚,成狭长形,且一户户并不紧挨着,王凡家就处在狭长地形的一端,而由于王麻子的姐姐王嫂子,嫁给了村长王宝做继室,王麻子水涨船高,跟着住到了村中央。
王凡光着脊梁,露出身上鲜艳的疤痕,在雪中大步来到王麻子家,正瞅见他家举行宴席,人来人往喧嚣不断。
有人眼尖,老远就瞅见他,赶紧给王麻子通信。
王麻子几次三番上门提亲,却每次都被王凡冷言冷语赶出去,心中对他自没好感,但此时志得意满,又觉他再怎么着就是个屁大的小孩,也就做出大方的样子,哈哈大笑地迎上去道:“这不是我大舅子吗?这怎么光着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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