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此,二王子立刻高举出汗王令牌:“汗王令牌在此,持令牌者,掌控天下兵权。将士们,你们看看那群践踏在我和硕特领地上的清兵,当年若不是老汗王与清廷停战交好,投诚归降,为他们提供充足休养生息的时间,如今他们也不会欺我百姓、占我土地,我们不能再苟且偷安,拘拘儒儒。只有我能带你们绝地反击,只有我能让你们过上安稳幸福的生活。”他见啧言渐息,一声高呼:“众将士听令!”
“是!”军队齐声应道。
“攻打清军,誓死保卫领土!”
众将士挥舞长矛,齐声呐喊:“攻打清军,誓死保卫领土!攻打清军,誓死保卫领土!”
“你们都反了!都反了!”老汗王搓手顿足,气愤不已。
望着远去的清军,二王子快手抬起弓箭,毫不犹豫地射向老汗王:“违令者,死!”
珏隐猝不及防,老汗王中箭倒地,塔娜痛声疾呼,本欲冲向二王子,珏隐紧紧将她箍住,伤心欲绝的泪水默默淌在塔娜脸颊,只奈默默看着一切,无能无力。
二王子继续领兵追剿清军,正当时,阿努丹快马追赶而来,却见二王子亲手杀害老汗王,他便带领数十名士兵杀入二王子的大军,不料,阿努丹的手下见败局已定,立刻倒戈相向,阿努丹一人誓死抵抗。
见二王子抬起弓箭,“不!不!”塔娜挣开珏隐,纵身跃下山坡,当那只利箭射来,塔娜挡在了阿努丹身前,重重一声落地,那喷涌而出的鲜血,洒落阿努丹心里,他气急败坏,发狂般冲开围堵的士兵,挥刀直指二王子。二王子轻轻挥手,护卫队抬起尖锐的长矛,一根根冰冷坚硬的矛刺穿透阿努丹的身躯,他跪在地上,凝望着塔娜的尸体,用尽最后一丝力气爬到她的身边,陪伴她而去。
“啊!”看着塔娜离去,珏隐痛心疾呼,一种从未有过的伤感席卷全身,就好似将心投入了苦海,苦涩到无法呼吸。他飞身袭向二王子,却在那时,流苏月挡在他的身前,二王子下令流苏月将这几人杀掉,便率领部队而去。
流苏月向珏隐和蝶城步步紧逼,可能精神受到刺激,珏隐刚刚治愈不久的疾病渐渐发作,他忍着刺满全身的疼痛,大步向前,和流苏月殊死较量,几招过后,便无力地瘫软倒地。蝶城顿时惊恐不安,她转身拔足,流苏月急疾冲上,紧紧扼她脖颈,硬生生地将她提起,蝶城脸憋得通红,快要窒息。间不容发之际,一颗石子击来,流苏月迅速脱手避开,蝶城瘫在地上大口喘着粗气,缓过神来看去,她一怔!那是?不!怎么会?蝶城拼命摇晃着脑袋,简直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那是景...景渊?她再看看地上挣扎的珏隐,那这是谁?他们二人为何长得同一模样?竟连脸上疤痕都如出一辙?
“蝶城!”尘瑾将蝶城搀扶起,瞥眼间,她目瞪口呆:“为何还有一个景渊?”她和蝶城深感震惊。
流苏月的武功果然高深莫测,景渊和千宿竟都不是她的对手,快如闪电的发击令二人无力招架,数招而施,体力竟不如这女子,流苏月连连多个转身后旋踢,景渊、千宿纷纷重伤倒地。
“蝶城,你没事就好!”景渊强忍着浑身的伤痛,缓缓爬向蝶城,却见蝶城向后缓缓移着步子,景渊莫名不已:“蝶城,你怎么了?”
蝶城惊慌不定:“你...你是谁?”
“我是景渊啊,蝶城,我没失忆,我还记得你们。”景渊顺着蝶城惊诧的目光看去,却见不远处竟然有个和自己长相一模一样的人,他一头雾水!
珏隐踉跄爬到塔娜身边,将她紧紧拥入怀中,苦涩的泪水从心底中喷涌而出,这可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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