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着酒壶,杨大人色眯眯地上下打量着蝶城,口水都要流出来。蝶城贴近他,向他抛个媚眼:“大人,小女子为您斟酒。”
景渊问:“杨大人,看这些菜您还满意吗?”
杨白目不转睛地盯着蝶城,不住地点着头:“满意,满意,真是美极了!”
蝶城斟酒却溢出酒杯,洒落到杨白的衣服上,蝶城急忙拿出手帕擦拭着,连声道歉:“哎呀,大人,对不起,对不起。”
景渊怒斥道:“你怎么搞得,这点小事都做不好。”抬手欲打蝶城,杨白急忙阻拦道:“住手。”欲拉起蝶城的手,蝶城却害羞地缩回去,只抓住了蝶城的帕子,埋在鼻里深深嗅着:“啊,好香呀,不知这位美人儿是?”
景渊说:“她是我新纳的小妾。”
“高兄真是好眼光,好性福啊。”杨白说着,眼神没离开过蝶城。
“哎,哪里哪里,女人嘛,玩儿玩儿而已。”景渊转头凶向蝶城,“还不快去给杨大人再取一壶酒来。”
“是。”蝶城怯怯离开,杨白直勾勾地注视着蝶城扭动的臀部,心痒难耐,直至蝶城出门,还微微探身观望。
景渊唤着:“杨大人?”
杨白回过神来:“哦,高兄。”
景渊说:“我们该谈正经事了吧。”
“好,谈正经事。”
景渊甩出一沓银票:“这是两千两银票。”
杨白笑道:“高兄,我知道你不差钱,但是这...这两千两银票恐怕连我这小县令都买不了,可以给你个师爷当当。”
景渊挥挥手说:“诶,杨大人误会了,这些只是孝敬大人您的。”
杨白将银票推回去:“这恐怕不好吧。”
景渊又推到杨白身前:“我也不想浪费彼此的时间,开门见山说吧,我既然从京城而来,绝对不是为了一个小小的县令,最起码也要从知府作起。”
“那你的意思是?”
“我知道杨大人只是替人办事,我要见你上面的人,钱不是问题。”见杨白犹豫,景渊继续说:“所谓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高某愿意交杨大人这个兄弟,以后不管是金钱,还是女人,大人随便开口。”
杨白听到“女人”二字,想到蝶城,便欲罢不能。
景渊借机问:“我只要和你上面的人见面,杨大人,这不难吧?”蝶城又端出一壶酒贴到杨白身边,柔声细语道:“杨大人,小女子陪您一起喝酒。”
杨白凝视着蝶城直咽口水,还是动摇了:“好,既然高兄是个爽快人,那杨某就答应你。我上面可是个大人物,不要说知府,就是个道台都是一句话的事儿。”
景渊拍案而起:“好,高某等你的好消息。”便和杨白举杯大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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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入深夜,蝶城才搀扶景渊回到客栈,蝶城仍对杨白的轻浮之举忿忿不悦:“这个杨白可真是个老色鬼!”
景渊酣醉昏沉道:“摸下手而已,就当为我们崇高而伟大的事业牺牲一下,回去我找太傅大人记你一功。”
“喂!你不要再演了。”蝶城瞪着他,“感情不是摸得你,站着说话不腰疼,想起他那色眯眯的眼神,我就恶心。”
景渊这才抖擞起精神,向蝶城伸出手:“如果他喜欢的是我,随便拿去摸呀。”
“谁要摸你,你比他还不正经。”见景渊笑嘻嘻,蝶城仍不解气,欲破口大骂,景渊忽然上前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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