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宿装作吃惊的样子:“哦?死了?”
“对呀,就在他的家里被人杀死的,死的不明不白,唉!可惜了一个大清官喽!”说着,小二气从中来,“这帮歹徒,为非作歹、无恶不作,难道就没人管得了他们吗?”
千宿感觉有戏,继续问:“你难道知道是谁杀了曹大人?”
小二瞅瞅四周,坐下来,和他们悄声细语道:“还能有谁,就是门头沟煤窑那群杀千刀的。”
景渊好奇地说:“门头沟煤窑?哎,说来听听。”
小二顿时兴致高昂起来:“说起那座黑煤窑,真是人人得而诛之。他们雇佣凶匪拐骗路人充当窑奴,窑内阴寒气盛,工作条件极为艰苦,窑奴们轮班车水,昼夜不休,饥寒交迫,只要倦乏懈怠就会遭受鞭打,要想逃跑,可能连命都保不住。我叔家的小表弟去年被拐骗至窑里,每天都是非人待遇,遍体怜伤,重病缠身也不予医治,直接丢弃荒野,当我们家里人找到他的时候,已经气绝身亡,唉,可怜了我那还未成年的小表弟呀!”说到这里,小二不免哽咽,三人也禁不住同情他们的遭遇。
景渊再问:“可这与曹大人遇害有什么关系?”
小二擦擦泪水,继续说:“曹大人是京城派来的巡检,肯定调查到了黑煤窑的事情,遭到了他们的迫害。之前曹大人来我们茶铺喝茶,经常和一长相俊朗的公子哥见面,两人神秘兮兮,我也就是好奇,凑近一听,他们就是在谈论门头沟煤窑的事情,这黑煤窑牵扯甚广,他们绝对不会放过曹大人的。”
千宿又问:“那你对这位长相俊朗的公子哥了解吗?”
小二摇摇头:“不了解...”
“干嘛呢!不干活儿了吗?”掌柜一声怒吼,小二立即起身去招呼其他客人。
尘瑾说:“看来这小白脸还是个神秘人物,谁都不了解他。你们说璎珞现在会不会和小白脸在一起?”
千宿说:“也有可能,不过这起案件又牵扯进了门头沟煤窑,变得越来越复杂了。”
景渊却说:“我看未必变复杂了,门头沟煤窑之前我就听说过他们的种种恶行,但一直都没人管理,这其中定会牵连出大大小小许多官员。你们不要忘了,之前我们调查的几起案件,幕后的大人物还都没浮出水面,这件事情恐怕也会与他们有关,说不定还会帮我们得到新的线索。”
千宿点头道:“景渊说的对,只要涉及煤窑之类的事情,肯定牵扯甚广,说不定会对我们有所帮助,天快黑了,我们可以摸黑去煤窑探探风,不要打草惊蛇。”
“大人,陆德彪有动静了。”捕快急忙禀报。
景渊问:“怎么了?”
捕快回:“据探子来报,陆德彪召集护院,不知道要做什么。”
千宿说:“尘瑾你先回客栈,景渊我们带人去看看情况。”
尘瑾点头道:“好,你们小心。”
——
夜深人静之时,陆德彪带着护院出动,千宿和景渊一路跟踪,直至郊外的一所小屋。
小屋内早有一群人等待,千宿和景渊透过窗子监视他们的一举一动,捕快趁机包围整座小屋。猛虎刺青!千宿心想:这是虎山帮的人。模糊中,两帮人争论不休,好似为了曹鹏达和璎珞之事。千宿和景渊这才明白,原来门头沟煤窑是由虎山帮管辖,德彪镖局和虎山帮也算有些交情,陆德彪听到曹大人之死可能与门头沟煤窑有关,特地与其相约,质问缘由。两帮人态度强硬,都不示弱,眼看争论变成争吵,捕快的一声轻咳,两帮人迅速警觉地冲出屋子,捕快立刻将他们包围。
“好呀,陆德彪,想我云镇山对你如此信任,你却带着官府的人来抓我。”虎山帮二当家云镇山狠狠瞪上陆德彪一眼。
陆德彪全然不明所以,不知如何解释。
云镇山带着兄弟挥起大刀,杀向捕快,虎山帮的弟兄各个都是骁勇彪悍的山野汉子,小县衙的捕快哪里是他们的对手,濡弱地耍着花拳绣腿,即便千宿和景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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