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想起前几日抓到的小偷小方,当时小方浑身湿漉漉。
蝶城戳戳他问:“景渊,你在想什么?”
“走,我们去监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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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来到县衙大牢,狱卒带他们见到小方。
见到二人,小方轻瞥一眼,话语极其冷淡:“你们来干什么?我在监牢里老老实实,可没做过什么犯法的事!”
景渊问:“小方,我问你,当日你是如何进到高府的?”
见小方默不作声,狱卒向他吼道:“大人问你话,你没听到吗?”
景渊想想说:“小方,只要你告诉我们,我们会酌情考虑提早释放你。”
小方兴奋起身:“真的?”
景渊对他重重点头:“说话算话。”
“就在城东护城河旁有个隐蔽的通道,那条通道直通高府后院的一口枯井,顺着井绳爬上去就可以了。”小方嬉笑着问:“我告诉你了,你们提早多久释放我?”
“小方呀,”景渊憨憨一笑,“我现在就想放了你。”
小方满眼放光:“真的?”
“可惜,这里不归我管!”说着,景渊便和蝶城快步离开大牢。
小方气得大吼:“你怎么可以这样!”
狱卒喊道:“别喊了,再吵吵,多关你十天半月!”
小方立刻安静下来,蜷回阴暗的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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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云喜回到敬事房饮茶歇息,只见一太监低眉垂目,有意避开路人,四下张望无人后,便鬼祟地进到曹云喜房间。昂首间,青颦柳眉下,双眸盈盈,却隐约多出几分凌厉。凝脂华润的肌颜,细细看去,居然没有胭脂花红的点缀,活脱脱一束清水芙蓉,怎会是一位太监?”
“连翘,事情办的如何?”曹云喜开口问。
连翘回:“放心吧,公公,一切稳妥,明晚就能运出京城。”
“听说最近司徒凌风查的紧,要及早行动,以免夜长梦多。”
连翘轻轻点头。
曹云喜轻蔑一笑:“看来我是高估了新机营那群孩子的能力,高文书死了那么久还没查出凶手。”
连翘说:“公公,此人不宜久留,要不要尽早解决掉?”
“做事情要动动脑子,如果他死了,不就将新机营的注意力都转移到我们身上了吗?”曹云喜斥责道,“况且,他留着对我们还有用处。最近我们暴露的太多,太傅早就有所察觉,与其我们亲自动手,何不借别人之手?”
“公公说的是。”
“现在我更想知道的是于千裘和洛湛到底什么来头,为何要与我们抢尹万钧?”
“他们不是为尹万钧手里的一幅画吗?”
“一幅画至于如此大动干戈吗?我一直感觉他们两人并非普通的盗贼,背后一定还隐藏着一位大人物。”
“公公放心,连翘一定尽全力查出二人的底细。”
“趁着天色渐晚,赶快出宫吧。”
“是!”连翘急疾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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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几日码头汇集的货船越来越多,引起了司徒凌风的怀疑,于是,他便亲自带兵暗中监察码头的一举一动。
吉事果凭借自己的人脉关系,多方打探,终于查出些许线索,亲自前往码头的仓库探查情况。本和林千宿约定在码头附近的茶馆相见,但林千宿一直等到他太阳落山,都没见吉事果的身影,林千宿不免担心起来,决定亲自去码头找他。
来到码头,只见码头格外冷清,货船停岸,空无几人。林千宿心里犯起嘀咕,他悄悄靠近仓库,各个仓库仔细检查,发现只有一个仓库透出淡淡烛光。思虑片刻,他怕其中有诈,但想到吉事果可能身处险境,还是小心翼翼地靠近仓库。瞥眼间,只见吉事果被五花大绑地束在仓库中央,嘴被严严堵上。吉事果瞅见林千宿,拼命挣扎喊叫。林千宿知道故意有人引他出来,躲是躲不掉,为了救吉事果也要搏上一把。
林千宿挺直腰板,堂而皇之地走进仓库,提起嗓门:“明人不做暗事,高手不放冷箭!何门何派,报上名来。”话刚出口,一群壮汉持刀而出,将其里外围合。林千宿绷紧神经,以为将要大战一场之时,一位带疤男子从仓内走出,挥手示意,其他人纷纷将刀收起,看架势,此人应该就是他们的老大。林千宿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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