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一句,他比妹妹懂事早,一早跟着爹爹在外头行走,自是知道爹爹的抱负不是困于这地上一隅,繁华的京城,是多少士子心中的圣地。
“楠儿,今儿和你先说好了,现今挪用蕙蕙的嫁妆,以后便是你成家了,这些东西爹爹也是要加倍补偿给蕙蕙的!”苏志宏望着儿子和女儿,声音有些抖动,这么十来年,儿子和女儿转眼都能替他思虑了,都说男子一生最重要的是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他苏志宏至少前两样是做到的!
回了房,苏清蕙才抽出先前哥哥递给她的那封信,用手捏了捏倒是有一点厚度,待打开的时候,看了第一句便明白程修走了,心里有些空落落的,今个早上还在她后头没脸没皮地闹呢,又细细往下看去,说是年底会来看她,让她期间务必常常来信,末尾画了一根鱼骨头,苏清蕙一时不解。
123言情小白正在咬着脖上挂着的一小块月石,见主子盯着窗外的苦患树看,猛地一下子跳到了窗台上,对着苦患树“喵呜,喵呜”地叫唤,和以往程修出现的每一次一样热情。
苏清蕙被逗乐了,走到窗台,将123言情小白抱到怀里,摸着柔软的小脑袋道:“这回可没人,你也傻了!”一时心上涌出些许苦涩,便是这只猫都笃定了他会时常来树上,何况她呢!
刹那间,苏清蕙明白了那根鱼骨的意思。
相思入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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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清蕙只留了两三套比较贵重的头面,以后去京城里交际也好能扮个富贵样子,其余的都移交给了娘亲,苏侯氏本不想托娘家三哥,只是这么一笔钱的用途又不能外泄,和苏志宏两个人思量来半夜,还是写了一封信派杨头领亲自送过去了。
侯家三爷向来便是将藜国和海外的货物来回倒腾,赚取高额的差价,有些还颇为贵重,这么些年,在藜国的人脉也是不容小觑,苏志宏觉得,既是连女儿的嫁妆都挪用了,也不必避讳舅家,也是该舍下脸面的时候。
至于衣料、香料这一类,苏清蕙干脆放在了自己的胭脂白里,衣料是请了上好的匠人裁了成衣,又自个描了许多前世后来兴起的花样子交给府上善刺绣的娘子细细地绣上,日夜赶工,在五日便做了二十来套衣裳,每套定价八十至两百两不等。
胭脂白因着颇合时下小姐夫人们的口味,大家去东大街逛逛的时候,每每特地都会绕到胭脂白看看,胭脂白的月石已经在仓佑城的大户人家都可寻到踪迹,便是侯杨氏以前给苏清蕙介绍的几样香料、胭脂都一一地开始在仓佑城走俏,更别提来自海外的一些精巧首饰了。
衣裳是每日只挂上几件,头两天还好些,知道的人并不多,等夫人小姐们中间传开了,胭脂白每日的门前一早便开始有各家夫人和小姐在候着,专等着伙计开门抢购那每件都独一无二的衣裙。
苏家二房上下齐心地为去京城凑足银子,便是苏清楠也将自个珍爱的一枚双龙玉佩上交了出来,那还是苏家祖父在世的时候给这个嫡长孙的,里面的含义不言而喻,可是苏清楠见妹妹已经将自个屋子腾空了,他思前想后,自个也就这么一件贵重物品!
苏志宏却是苦笑不得,拿着线装书敲着儿子的脑袋道:“真是傻了,这是苏家的传家之宝,你也能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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