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广度,但是我们可以努力发掘人与人之间关系的深度嘛。”
杜老爷子带着一贯的慈祥笑容,全然不在乎别人看他的越发诡异的眼神。
深度这两个字,放在这个浴室环境里真是让人浮~想~联~翩~呢。
……
水池里蒸汽缭绕,池迟光裸的肩膀露在外面,灰白色的纱衣裹在她的身上,薄纱已经被水浸透了,半是粘连在她的手臂上,半是漂浮于水上。
杜安终于满意了整个场景的视觉效果,才喊了开始。
申九从水中站了起来,劲瘦的手臂从纱衣里伸出来,有力的手指抓住绑缚住头发的发带,轻轻一往上一拉,黑色的长发在陡然间倾泻而下。
头发甩开的弧度仿佛带着来自申九灵魂深处的那点肆意,发梢簌簌落在她斑驳的后背上,盖住了那些纵横层叠的伤疤。
她的神色舒展,麦色的脸庞带了一点红晕,在这时候,人们才会恍然意识到,她是个年轻的、普遍意义中的女人,虽然她做的所有事情都和性别特征关系不大。
在她的身后,一只带着素白手套的手撩开了她的发丝。
“杀了主人之后,你再没有受伤。”包裹着手套的手指从申九的背上伤痕缓缓划过,巳五缓缓靠近申九,把自己的身体轻轻贴在她的背上,“索性把伤疤都去了,留在这和我一起隐居?”
申九双眼微阖,温热的水让她有些微的放松,在巳五贴上来之后,这些放松就自然而然地消失了。
从她脸部肌肉的轻动里,从她神色细不可查的变化里,那些在水汽浮动中隐隐的生动,从水中来,到水中去。
她看不见身后女人的表情渴盼到狂热,又克制到了极致,那手在抚上她的肌肤之前都有轻微的颤动。
“无趣。”申九这样回答巳五,也是对巳五如今妇科大夫生活的评价。
“那什么是有趣的?天下多少人在找你,他们都想用你杀人,这就是有趣么?”
一边说着,巳五抓起申九的头发,轻嗅着其中的气息。
申九猛然转头看向巳五,眼中是异样的闪亮,带着血的恨,带着剑的影:
“勉强,算得上有趣。”
年轻的女人仰起头,却低垂着眉眼,杀意在瞬间的爆发之后又被收回。她仿佛瞬间想到了什么好玩的事情,唇角轻轻地勾起,表情在一瞬间竟然变得有点天真。
隔着手套,身着红纱的巳五感觉到了申九的发丝从自己的指间滑落,她的神色怔忪,不知道是失落于那些逃离的长发,还是失落于此时申九的表情――自己从前从未见到过。
申九这个人,自己从来看不懂她。
“英王的手下一直在找你……”
英王在找的人又何止是申九一个,孙相爷德高望重一心为公,怀有不臣之心的英王不敢明着对付他只能网罗天下杀手。
孙相爷的身边自然有无数正道高手保护,想要一击得中,英王能找的最佳人选就是申九。
“待他们找来了再说。”
申九收敛了一下身上的薄纱,露出了她手中一直握着的短剑。
她自己是天下间最快的剑,所有人都以为能把她掌握在手里。
那就尽管试试吧。
什么性别的特质,什么泡澡的享受,这些东西之于她都是过眼云烟,在露出剑的那一刻,她又变成了那把剑。
“cut!”
杜安蹲在水池边笑眯眯地说:“不错,我们多来几遍……”
池迟和柳亭心在水里泡了五个小时才完成了整场戏的拍摄,杜安根本是一帧一帧的跟她们要着情感的表达,到了最后拍完,柳亭心在水里都站不稳了,是被她的助理拖回到岸上的,池迟刚好穿上了浴袍过去帮忙,看见了柳亭心的表情不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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