溺。
初二笑眯眯的递上笔墨,王靖之着一小笺细细的写画着,庾蒿难得见王靖之亲手制香,也好奇的凑上前来,低低的念道:“《幽篁醒梦》,主料:沉香、竹叶、松香、杜若、苏合。”
他微微沉吟一瞬,道:“此香清似乐宣君,辣似乐宣君,也的确有醒梦之效。”
王靖之抬眸看了杨毓一眼,低低的笑了笑,接着又簌簌的写了第二个方子:《桃李》,主料:沉香、柏叶、幽兰、菊花、白芷。
:《清心引》,琥珀、金银花、龙涎香、石斛、迦南香。
最后一个方子,他微微思索了一瞬,不知怎地,耳根就红了红,缓缓的落笔:《暖帐香》:龙蒿、乳香、幽兰、丁香、广藿、雪松、麝香、龙涎香、沉香、琥珀。
杨毓面色陡然一红:“你,你,哪有人给未婚女郎制这等熏香的!”
王靖之落下最后一笔,将小笺交给初二道:“去给我寻来。”
:“是。”初二红着脸,身影一闪,消失在庭院之中。
庾蒿脸色也红了红,道:“我房中温着酒,这就去取来。”说完,匆匆离去。
王靖之轻轻拉过杨毓柔软的小手握在掌心中,慢条斯理的道:“《幽篁醒梦》可做你日常熏香,《桃李》可在授课时焚燃,《清心引》味淡而雅,可在奏琴时点燃。”他微微顿了顿道:“《暖帐香》只待你我大婚之日,焚给我一人闻。”
杨毓微微垂下头,转而迎上那缕极具霸道的目光,悠悠的揶揄道:“好个风流的王司空。”
王靖之展开怀抱将她搂住,缓缓的抚着她柔亮的发丝道:“阿毓,我的阿毓。”
杨毓心口柔软着,抿着嘴唇笑道:“你的。”
:“郎君,香料寻来了。”
初二稳稳当当的落在庭院中,见了这一幕,只想转身就躲,却似乎已经来不及了。
二人分开,接过了初二递上的小小包袱。
:“祺砚,将我的琴取来。”
外间月门处的祺砚正似鹌鹑一般红着脸垂着头,一听杨毓的呼声,也只微微探头问道:“女郎,取“玄牝”吗?”
:“否,便取从前用的旧琴。”
祺砚又应了一声,赶紧去取。
下仆重新在违帷帐中摆了一方小案,王靖之略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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