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头,看着李石意料之中的表情,下意识的转眸看向王靖之,那人的身影,却早已不在了。
她勉强的笑了笑:“这亭公主,势必不能推却了,否则,阿毓也太过不识抬举。”
李石笑着点点头道:“冕服已着人送到亭公主家中,小人告退。”
:“李中宦慢行。”
刘伦笑着拉住杨毓的手臂:“你怎敢如此?”
杨毓抬眼看看周围围拢的众人,笑着道:“家中一叙吧。”
众人点点头,各自又上了马车。
:“阿姐!”桓秋容满脸泪痕的来到杨毓面前。
杨毓笑着道:“瞧,我的命硬得很,莫哭。”
桓秋容抿着唇,点头道:“阿姐无事便好,快快回府歇息,我改日再去看你。”
:“好。”杨毓笑着冲桓七郎点点头道:“每每将一切托付给七郎,定能逃出生天,七郎是阿毓命中福星。”
桓七郎微笑着,略微点点头,抑制着心中的空荡:“以后我时时在你身侧,你便不需担忧。”
杨毓抿唇而笑:“七郎,谢谢你。”
转身上了马车。
杨秀笑着看着她道:“阿姐,回家。”
:“好。”
:“七兄。”桓秋容看着桓七郎眸光深的吓人,不禁喊了一声。
桓七郎笑着道:“阿妹,回家。”
马车悠悠而行,聚拢的人群,却更加沸腾,今日这一出王靖之素衣救琴仙的场景,与竹林八贤之名传遍了士人与庶民之间。
有一支碧绿的玉笛,静静的躺在邢台之下的沙尘上,碧玉蒙尘,无人问津。
刘伦斜倚着软榻,眯着小眼看向阮宗:“这个王靖之,我很不喜欢。”
阮宗微微扬唇,笑着道:“亦然。”
刘伦摇摇头,嘟囔着:“派了那么些人追赶我们至白鹭洲与他相见,又讲了甚变通之道说服。”他摇摇头道:“若他直接将阿毓遇险告知我们,我倒是敬佩他一个直爽通脱。”
阮宗笑着道:“阿毓宁死不愿领旨,他原本也是想说服我们而不牵扯上阿毓,何况,他可有掩藏派人追赶我们之事?”
刘伦细细一想,点头赞同:“原来如此。”
阮宗笑着道:“饶是如此,我还是不喜此子。”
刘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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